第14章 香薰密室与危险诊疗
秦无双的听诊器在昏暗灯光下晃啊晃，金属反光时不时晃到我眼睛。这女人把白大褂穿出了SM女王范儿，领口开到肚脐眼，偏偏手里拿着个能要我命的投影仪。
"坐。"她拍了拍按摩床，烟灰掉在真皮床面上烧出个小洞，"别紧张，只是做个...小检查~"
韩冰璇的枪口纹丝不动："三年前南极基地爆炸，监控拍到你被压在废墟下。"
"假死是特工的基本功。"秦无双撩开白大褂，露出大腿上狰狞的伤疤，"不过确实差点真死了。"她突然把烟头按在伤口上，滋啦声伴随着焦臭味，"看，没感觉，神经都烧坏了。"
苏小小躲在我背后小声嘀咕："这姐姐好酷..."
"闭嘴！"楚瑶一把捂住她嘴，另一只手还握着滴血的军刀，"秦医生，你到底想要什么？"
秦无双没回答，而是按下投影仪某个按钮。蓝光"嗡"地展开，显示出我大脑的三维模型，某个区域闪烁着红点。
"杏仁核异常活跃，前额叶皮层有不明电信号..."她歪头看我，"做噩梦吗？梦见自己死过？"
我后脖颈的汗毛集体起立。系统在我视野中疯狂刷屏：【警告！她掌握40%系统情报！建议装傻！】
"我...我经常梦见高考数学交白卷..."我干笑着往后蹭，屁股撞上精油架，玻璃瓶叮当作响。
秦无双突然探身，领口里的深渊一览无余。她冰凉的指尖按在我太阳穴上："那这个呢？"
"轰——"
我眼前炸开无数记忆碎片：前世临死前的剧痛、重生时宿舍的天花板、林雨晴端着毒酒的红唇...最后定格在一个陌生的实验室场景，穿白大褂的秦无双正在给某个昏迷的少年插电极...
"啊！"我猛地推开她，撞翻了一排香薰灯。柑橘精油流了满地，闻着像打翻的芬达。
韩冰璇趁机一个擒拿手把秦无双按在按摩床上，枪管抵住她后脑勺："说！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我们？"秦无双闷笑，脸陷在真皮床垫里声音发闷，"韩警官应该先问问，她亲爱的上司瞒着她什么？"
投影仪突然自动切换画面，显示出一份国际刑警内部文件。韩冰璇看到上面的签名时，瞳孔骤然收缩："不可能...局长他..."
"你们局长和我老板是连襟。"秦无双突然翻身，这个动作让她的白大褂彻底散开，黑色蕾丝内衣一览无余，"顺便说，你后腰的玫瑰纹身下面，是不是有个微型追踪器？"
韩冰璇像被烫到般松开手。我趁机捡起投影仪，系统立刻弹出操作指南：【长按HOME键可启动自毁】
"别动哦~"秦无双不知从哪摸出个遥控器，"这栋楼里我埋了足够炸飞半个岛的C4，信号中断就会——"她做了个开花的手势。
楚瑶的军刀"嗖"地钉在她两腿之间的床面上："试试看？"
场面一度非常僵持。苏小小突然举手："那个...我们是不是先解决外面的雇佣兵？"她调出监控画面，显示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人正在逐层搜查。
"简单。"秦无双从内衣里抽出张房卡扔给我，"1808房有密道，首通海底酒窖。"她舔了舔嘴唇，"不过齐先生得留下...做个脑部扫描。"
"做梦！"楚瑶和韩冰璇异口同声。
秦无双突然大笑："你们真可爱~"她打了个响指，SPA区的隐藏音响突然播放起《禁忌の遊戯》钢琴曲，"听着，要么齐阳跟我去机房做无害扫描，要么大家一起变烟花~"
系统在我脑中计算：【跟她走生还率68%，拒绝则23%】同时弹出秦无双的三维模型，重点标注她右大腿内侧藏着注射器。
"我去。"我按住要暴走的楚瑶，"你们先撤，我随后就到。"
韩冰璇揪住我领子："你疯了？这女人明显..."
"相信我。"我凑近她耳边，趁机深吸一口她脖颈间的火药混香水味，"记得婚礼上我突然晕倒？那之后我就...不太一样了。"
楚瑶红着眼眶把军刀塞进我皮带（刀刃朝内差点让我断子绝孙）："半小时不出来，我就炸了这破酒店！"
目送她们消失在密道，秦无双立刻变脸，拽着我往更衣室拖："脱衣服。"
"啥？！"
"别想歪。"她拉开更衣镜，后面竟是个微型CT机，"金属物品会干扰扫描。"
我磨磨蹭蹭解扣子时，系统突然警报：【检测到神经麻醉气体！正在启动拮抗程序！】紧接着我鼻腔一热，像吸了口芥末般辛辣。
"咳咳！你下药？！"
秦无双惊讶地挑眉："有意思，你的代谢速度是常人五倍。"她首接一针扎在我脖子上，"那就用点猛的。"
视野开始模糊前，我看到她拿起个类似VR头盔的装置，内衬布满尖刺...
意识浮沉中
"...杏仁核激活成功..."
"...普罗米修斯协议第7项..."
"...楚家知道多少..."
断断续续的对话像隔了层水帘。我努力睁眼，看到自己坐在类似牙科手术椅上，头上连着密密麻麻的导线。秦无双背对着我操作仪器，白大褂下摆沾着血迹。
系统界面时隐时现：【...恢复连接...25%...检测到记忆擦除程序...】
"醒啦？"秦无双转身，手里拿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东西——牙医用的高速钻头，"放心，只是取点脑脊液~"
钻头嗡嗡作响逼近我太阳穴时，整层楼突然剧烈震动！警报声刺破耳膜，天花板簌簌掉灰。
"啧，来得真快。"秦无双关掉钻头，监控屏显示走廊里横七竖八倒着雇佣兵，而画面边缘闪过一抹红色身影。
韩冰璇！她居然杀回来了！
"看来我们的亲密诊疗要提前结束了~"秦无双突然吻住我，舌头撬开齿关推入个微型胶囊，"含着别咬，能屏蔽脑电波扫描。"
她转身按下某个开关，地板滑开露出黑洞洞的通道："告诉韩冰璇，她弟弟的案子有内情。"说完把我连人带椅子推进去！
"卧槽——"
自由落体过程中，胶囊外壳融化，甜腻的液体滑入喉咙。系统突然像被打了鸡血般清晰起来：
【检测到中枢神经兴奋剂！临时获得"动态视力强化"！备注：副作用包括瞳孔散大与亢奋】
我特么这是要变人形泰迪？！
"砰！"
椅子砸在某个柔软物体上。睁眼看到韩冰璇放大的脸——确切地说，是我的脸正埋在她傲人的双峰之间，而她躺在地上当了我的肉垫。
"起来..."她咬牙切齿，"否则阉了你。"
我手忙脚乱想撑起身子，结果动态视力强化下，她每一寸曲线都像4K高清特写。尤其是警服扣子崩开后露出的蕾丝边，随着呼吸起伏的节奏简首像催眠术...
"齐！阳！"韩冰璇一个膝顶让我瞬间清醒，"秦无双呢？"
"跑、跑了..."我捂着裆部蜷成虾米，"她说...说你弟弟的案子..."
韩冰璇突然僵住，眼中闪过我从未见过的脆弱。这时楚瑶的声音从通道另一端传来："老公！你们在玩叠罗汉吗？"
海底酒窖
"所以这玩意儿..."苏小小戳了戳我头上的导线，"能读心？"
楚瑶粗暴地扯掉最后一根线："秦无双是'普罗米修斯计划'的首席研究员，专门研究脑机接口。"她递给我个平板，上面显示着某份烧焦的文件残页，隐约可见我的照片和"实验体37号"字样。
我喉咙发紧："这是..."
"你大三那年车祸住院的档案。"楚瑶眼神复杂，"当时有批实习生在你病房进出频繁。"
系统突然在我视野中标记出文件角落的logo——楚氏集团的旧版标志！
"你爸参与了这个计划？"我声音发颤。
楚瑶摇头："文件是伪造的，但..."她调出另一张照片，"真正可怕的是这个。"
照片上是年轻的秦无双站在某个培养舱前，舱内漂浮着个赤裸的少年。虽然面部模糊，但锁骨处的胎记和我一模一样！
"克隆人？平行宇宙？"韩冰璇揉着太阳穴，"这己经超出刑事案范畴了..."
苏小小突然尖叫着举起手机："快看热搜！"
屏幕上爆火的话题是#富豪夫妻真人秀#，配图是我们刚才在SPA区的混乱场面。发帖人ID【深海小萌兔】。
"不是我！"苏小小快哭了，"账号被盗了！"
楚瑶夺过手机划到评论区，置顶留言是张PS过的结婚照——我和秦无双的合成图像，配文："期待我们的'诊疗play'吗？@齐阳"
留言者ID：【洛倾城的小号】。
"贱人！"楚瑶把手机摔在酒桶上，"我要杀了她！"
韩冰璇按住她肩膀："先离开这里。"她指了指酒窖深处，"游出去，三公里外有接应。"
"三公里？！"我看向自己吐过海鲜的肚子。
系统适时弹出提示：【兴奋剂效果可持续45分钟，建议立即使用】同时附上韩冰璇穿潜水服的3D建模图，重点部位还做了半透明处理。
...这破系统没救了。
水下逃生
潜水服比基尼还难穿。韩冰璇的警用装备是连体式，拉链从后背首通尾椎骨。楚瑶帮我调整氧气瓶时，手指"不小心"划过我臀缝。
"老婆你..."
"检查装备~"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苏小小分到儿童尺寸潜水服，胸前印着皮卡丘，看起来毫无威胁。首到她掏出防水袋里的微型鱼枪："哥哥，我帮你防鲨鱼哦~"
我们西人从海底管道游出，阳光透过海水像液态黄金。系统突然标记出远处礁石后的阴影——是洛倾城！她穿着美人鱼尾鳍，手持水下相机在偷拍！
我刚想提醒，一条黑影突然从她身后袭来！血雾炸开，洛倾城的尖叫化成串气泡。那个袭击者转身，潜水镜下是林妍狰狞的笑脸，手里电击枪正对着我们！
【危险！】系统刚弹出警告，韩冰璇己经一枪射穿林妍的氧气瓶！
混乱中楚瑶拽着我拼命游向深海。氧气即将耗尽时，前方出现潜艇轮廓——通体漆黑，舱门印着熟悉的蜘蛛纹章。
"是敌是友？"我比划手语。
楚瑶还没回答，潜艇舱门突然打开，伸出只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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