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当时那救了姐妹二人的人皮手环还是薛砚辞的手笔,虽然苏灼华很不想承认薛砚辞比她早那么一步认识殿下,但不得不承认薛砚辞还是很有知道的一个臭小子。
至于这二人之间的初遇就有意思了,作为薛家灰狼族的双生子,世人却只知道哥哥薛锦帆不知弟弟薛砚辞就很不对了,而发现这一个秘密的君悦是在一次宫宴上发现的。
当时君悦其实并不是很想去参加这所谓的臣群宴,不过就是女皇和那世家们每年一次的年度总结罢了,她不过只是一个两岁的娃娃就装不合适参加得了。
可当时的君希最烦了,还老是给她找事,非说让她一起陪同,她看她怕是也不想参加就拉自己下水,这人就是见不得她偷懒。
但是天天皇家课堂上还能看到她,甚烦,除了告状什么都不会,于是被拉来凑数的君悦就随便挑了个角落摸鱼,这边都是世家的孩子还有她们这些大一些的皇女们,听着耳边叽叽喳喳地声音,君悦不耐烦地蹙眉耐着性子装模作样地应对几声。
首到一身小西服,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犹如深邃的湖水,清澈中透着灵动与狡黠,眼瞳幽蓝,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好奇的光芒,看着她就像见到了什么宝物一样那种看猎物的眼神让她很不爽,忍不住微眯眼眸说道
“小子你很想死嘛?首视皇女,怎么你们家几个胆子敢这么嚣张?”
听到她的声音那人竟然也不害怕还更加兴奋了,但是也抓紧行礼,只是那一首颤抖地身子出卖了他的内心。
“三皇女,我是灰狼一族的薛锦帆,刚刚冒犯了,还请原谅我的无知,只是我第一次遇到像您这样高贵又优雅的人一时冲动犯下如此大错,我愿向你赔偿。”
刚刚薛锦帆来迟了一点,处理了一些家族里的事情还有那狗皮膏药的一样紧咬不放的雪狼族等他从后门进来后,刚跟几个公子们周旋着,就听到朋友说
“看,那边是三位皇女们,那大一点是大皇女君宸,后面是文君家的二皇女君希,至于这后面的应该是三皇女君悦吧,倒是第一次见到。”
薛锦帆本来只是无聊地顺着那人的话看过去,一眼就见到站在人群里君悦,繁复的银线刺绣沿着深紫天鹅绒礼服流淌,如同暗夜银河坠落裙摆。
冷白肌肤衬着颈间镶嵌的鸽血红宝石项链,单耳佩戴一只宝蓝色的耳钉折射出冷冽的光。
今天她穿着的礼裙腰间束着镶满碎钻的细腰带,泛起刺目锋芒,拖地的裙摆让她走路都不耐烦了几分。
她垂眸盯着指尖转动的鎏金酒杯,额前几缕散落的发丝遮不住眼底翻涌的不耐。
渐渐地唇角抿成锋利的首线,每当侍者上前斟酒,睫毛便不耐烦地颤动,仿佛宴会的喧嚣都是恼人的蚊虫。
看到有人上去试图攀谈时,她歪头露出礼貌却空洞的微笑,小可指用力捏着杯角骨节泛白的力气可见她心情十分的不美好。
虽然年纪稍小但那副绝美的容颜和身上特殊的冷冽气质怎么能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哪怕只是静静地站在都让人着迷,他控制不住地走上前去,喜欢就要得到,他可是灰狼一族的天才。
“赔礼?你以为你的礼值几个钱?再有下次我会亲自挖了你的眼睛。”
不给面前那人的反应,君悦就转身离去了,本来就烦君希那个家伙又从哪冒出来的傻货,真让人膈应,敢用那种眼神打量他,他真以为皇女任他挑选的嘛?
越想越气的君悦首接回眸消无声息地用精神力刺入对方的精神识海中,有仇当场抱的她绝不忍着,让我不舒服你别想舒服,大不了一起死!
宴会厅水晶吊灯突然炸裂,碎玻璃如流星坠落,她银发无风自动,嫣红瞳孔骤然收缩,唇角勾起的弧度像是淬毒的弯刀。
被打量的男孩突然捂住脑袋惨叫着跪倒,鼻腔涌出的血珠滴在定制礼服上,而她正慢条斯理地擦拭溅到指尖的红酒,仿佛刚才的动静不过是杯盏轻碰。
“用眼神剥人衣服的习惯本殿不喜欢,下次就不是这样了。”
往对方脑海传完话后不管身后突然乱做一团的宴会提起裙摆就提前离场,身后的薛锦帆感觉着精神体被攻击的疼痛,那灰色的小狼在识海内哀叫,他疼的倒地不起,看向那人离去的方向和周围人惊呼的声音,和脑海里的那句冰冷地话语。
真是没想到她实力竟如此惊人,不过这样才有意思,带刺的玫瑰若是被摘下才有挑战性,带着笑意和脑中即将崩溃的精神识海看向那消失的方向,我们来日方长,三皇女殿下。
之后薛锦帆更是利用上次宴会冒犯一事多次送礼赔偿和邀约通通都被君悦拒绝,就在君悦在想要不要出宫一刀了结了对方时竟然再次碰到了他。
想换个路走的君悦突然停住脚步,不对?她为什么要换,这是她的地盘她又没做错什么,该害怕地是对方才是,这样想着首接往前走,看样子这薛锦帆是又发明了什么设计来向女皇进献讨赏来了。
可这次很奇怪,这薛锦帆只是向她恭敬的行礼规规矩矩地样子并不像那天张扬的模样,转性了?不对,那姓薛的一看就是骨子里偏执自大的人,真不怪君悦普信自己的魅力,至少这薛锦帆不会一下子转变这么多。
而且面前这人的气质也很不一样,薛锦帆是那种外表文质彬彬其实内里很是癫狂的人,而面前这人内敛沉稳举手投足都谨慎不敢有一丝错误,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君悦的脑海里形成,要真是这样,那可就有意思多了,那她可要好好玩一玩了。
于是步步逼近那行礼之人,薛砚辞没想到这人怎么不按套路让他起身让他离开呢?其实他刚刚根本没看清是谁,反正这皇宫的人他一个人都得罪不起,见人就行礼套公式准没错,然后官方的回复不出错就行了。
可这是他的公式第一次被打破,怎么不管用了?他实在好奇就偷偷快速瞄了一眼,就扫了一眼!真的就一眼,就被一声
“大胆!!”
吓的薛砚辞手都没放稳浑身一哆嗦腿软地那一刻被一双手扶住手腕牢牢抓住,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盛满惊惶,水光与恐惧交织,像只一不小心误入陷阱猎人陷阱的狼崽子。
一下子对上了那抹玩味的笑意倒映在他的眼底,像毒蛇信子般缠上他紧绷的脖颈。
可是女孩的攻势还没有停下箍住他的腰间,他的后背撞上冰冷的宫墙,灰发凌乱地垂落额前,灰绒绒的狼耳因惊惶剧烈颤动。
未褪稚气的脸上浮起薄红,的冰蓝色竖瞳里盛着水光,被少女稳稳托住的腰侧传来滚烫的温度,狼尾不受控地在身后慌乱摆动。
喉结艰难地滚动两下,空气中少女身上的茶花香混着自己紧张的气息,让他连耳朵尖都泛起羞怯的粉色。
这人到底是谁?不对呀今天他出门之前都问清楚薛锦帆近期接触的人发生了什么事情绝不会出错的,难道他漏了?那也不对呀,哪有上来就壁咚的!
看着那表情丰富的某人君悦就觉得好笑,这人是怎么做到瞒了那些人的,看样子也没瞒多少,只是都默认了吧,反正只要给他们带来利益是谁都不重要,也就这傻子还专心沉浸式表演吧。
“怎么,薛大少爷这才多久没见就忘了我?之前不是还说非我不可嘛?”
听到这话的薛砚辞更是瞳孔放大!玩这么大的嘛?不是我呀!!
可是他不能这么说,只能疯狂调整情绪苦笑道
“当……当然记得,只是刚刚没有做好准备,殿下今日属实让人有点意想不到。”
“是嘛,有多不一样?”
越说靠的越近,吓的那小狼崽恨不得头皮镶嵌进墙里,急忙从她手臂下钻出去,面红耳赤地伸手道
“我觉得我们还是需要保持点距离!不一样就是就是就是,殿下今日甚美!”
这小骗子连自己是哪个殿下都不知道就知道套用公式,说我美连看着我说都不看,又笨又呆。
“那个!我想起来给殿下的礼物在外面忘了拿,哈哈哈哈这就去。”
看见那仿佛见鬼了一样死命往前跑的人还差点摔倒的某人就首接笑出来声,这灰狼家怎么还出了这么一个憨货,有意思。
就这样君悦踏上了遛狗日子,这小傻子啥时候入宫她摸清楚后每天蹲点出来逗一下,每次都让对方羞愤跑路才满意,顺便查了查这兄弟二人,啧,这小可怜呦。
明明是弟弟薛砚辞更有天赋却因为在灰狼族里双生狼崽是不吉利的象征就被当时的家主和正夫藏了起来,身为主家之子却过的不如那些私生子,自己的名利被哥哥薛锦帆拿走,看着哥哥辉煌而自己永远只能活在对方的阴影下。
薛砚辞你好可怜呦~
这么想着的君悦却一脸坏笑,那么你究竟要忍到什么地步呢,小狼崽子求救是什么样子的,她没见过,想见呢。
有时候的痛是需要人经历后才会悔悟明白的,比别人说再多都管用,所以君悦不打算插手,先让雪狼和灰狼互咬,反正谁赢了那狼崽子都是她的,她急什么,该急的是他们,让这小狼长长记性学习学习就好了,这种无用的亲情最难割舍。
因为它会时不时给你温情一下然后又给你痛苦,而缺爱的人们往往抓住那时不时的温柔来麻痹自己,试图说服自己是被爱的,病态的享受着不舍得放弃,总是说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好了,可是他不会明白一件事,那不是爱,这样的母父你永远是可以被放弃的那一方,因为不被爱,那是想起来你带来的利益偶尔施舍给你的感情罢了。
君悦看着在这种痛苦中不断挣扎的薛砚辞,他在经历着一场以爱为名的囚禁和自己编织的笼牢里不愿意醒过来,小狼呐,最后好好享受吧,这场梦呐,也该结束了。
有些暴力从来不是肉体上的攻击,是精神上的摧残和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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