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亿万富翁与美人恩
"齐总，这是本周的财报。"
秘书柳菲菲弯腰递上文件，低胸装下的雪白晃得我眼晕。自从公司估值破亿后，这位前模特出身的公关总监越来越"放肆"了。
"谢谢。"我强迫自己把目光钉在文件上，"让技术部苏总来一趟。"
柳菲菲扭着水蛇腰离开后，系统在我脑子里吹口哨："宿主，再装正经就要憋出内伤了~"
"闭嘴，我在看季度报表。"
一年时间，齐阳科技从五人学生团队发展到近百名员工的准独角兽企业。校园共享平台己经覆盖全国三十所高校，最近刚完成A轮融资——估值一亿两千万。
"宿主现在的身家，包养个女团都绰绰有余了。"
我懒得理这个不正经的系统，转而审视报表。用户增长曲线很漂亮，但盈利点还是太单一。
办公室门被推开，苏沐顶着鸡窝头走进来，T恤上印着"代码改变世界，bug创造就业"。
"老齐，出事了。"他罕见地没叫我齐总，"赵氏集团刚发布了'校园帮'APP，功能和我们一模一样。"
我手指一颤。赵氏集团，赵明哲家的公司！
调出新闻一看，赵氏集团高调宣布进军校园市场，发布会上西装革履的赵明哲正对着镜头微笑："我们致力于为学生提供更好的服务..."
"抄袭！赤裸裸的抄袭！"苏沐气得眼镜起雾，"他们连UI设计都没改，就换了个颜色！"
我盯着新闻稿最后一段："特别感谢杨氏资本的战略投资..."——杨氏资本，不就是前世帮赵明哲搞垮我的那个投资方？
"叮！紧急任务：48小时内获得'智能匹配算法'专利授权，否则将失去市场先机。奖励：赵氏集团商业机密。"
系统光幕上浮现一份专利资料——某科研院所刚研发成功的智能匹配技术，正好能解决我们平台的痛点。
"苏沐，准备出差。"我拨通内线，"柳菲菲，订两张去杭州的机票，越快越好。"
柳菲菲的声音带着醋意："和谁去啊？"
"楚瑶。"
电话那头沉默三秒："...明白了，齐总。"
挂掉电话，系统贱兮兮地问："为什么带楚瑶不带柳菲菲？因为楚瑶穿职业装更性感？"
"因为专利持有人的女儿是楚瑶的闺蜜。"我翻开通讯录，"而且...她爸是楚天河。"
半小时后，楚瑶踩着高跟鞋走进我办公室。剪裁得体的藏青色职业装，长发挽成干练的发髻，与校园里清纯形象判若两人。
"齐总这么急找我？"她故意用公事公办的口吻，眼里却带着笑意。
我首接打开投影仪："赵明哲抄袭我们，但如果我们能拿下这个专利..."
楚瑶扫了一眼资料，突然笑了："巧了，专利持有人王教授的女儿王萌是我大学室友。"她掏出手机，"不过...我为什么要帮你？"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她侧脸上，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我一时语塞。
系统在我脑子里咆哮："宿主！快说'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因为..."我灵机一动，"这次出差公司报销，可以顺便去西湖玩两天。"
楚瑶撇撇嘴："没诚意。"但还是拨通了电话，"萌萌？是我...对，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看着她走到窗边低声交谈的背影，我松了口气。系统哀叹："宿主，凭实力单身啊！"
搞定专利授权只是第一步。根据前世记忆，赵明哲绝不会善罢甘休。我打开电脑，调出赵氏集团的财报开始研究。
"发现什么了？"楚瑶打完电话回来，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飘过来。
"赵氏集团资金链有问题。"我指着屏幕，"他们去年亏损两亿，现在又大举进军新领域..."
楚瑶突然俯身，长发垂落在我肩头："我爸说，杨氏资本注资的条件是赵明哲必须娶杨董事长的女儿。"
我猛地转头，差点亲到她脸上。楚瑶红着脸后退半步："所、所以这可能是赵明哲的背水一战。"
赵明哲要联姻？那林雨晴怎么办？前世他们不是爱得死去活来吗？
系统突然弹出警告："检测到异常！赵明哲正在调查宿主公司税务问题！"
果然，邮件提示财务部被税务抽查。赵明哲这是双管齐下啊！
"机票订好了，今晚八点。"楚瑶看了眼手表，"现在...要不要共进午餐？公司楼下新开了家法国菜。"
我正要答应，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李薇风风火火闯进来："齐阳！你看校园论坛了吗？"
她首接把手机怼到我面前——匿名帖子爆料《齐阳科技CEO的真面目》，配图是我和柳菲菲"亲密"工作的借位照片。
"这角度选得不错。"我竟然还有心情点评，"把我拍得挺帅。"
楚瑶冷冷地扫了眼照片："你们公司的'企业文化'挺特别啊。"
李薇这才注意到楚瑶，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有电流闪过。
系统："警报！检测到雌性荷尔蒙水平急剧升高！宿主快撤！"
"这是公关策略！"我赶紧解释，"柳菲菲故意穿那样是为了吸引投资人注意力！"
楚瑶挑眉："哦？那有效吗？"
"完全无效！"我义正言辞，"我从来不吃这套！"
话音刚落，柳菲菲推门而入："齐总，您要的咖啡~"说着把杯子放在桌上，故意俯身露出深深的事业线。
我："......"
楚瑶冷笑一声，拎起包包就走。李薇则气鼓鼓地瞪着柳菲菲。
系统："宿主，你死了。"
机场候机厅，楚瑶还冷着张脸。我递过一杯奶茶："加了双份珍珠。"
"哼。"她接过奶茶，小脸依旧绷着。
我决定转移话题："王教授那边确定能见面吗？"
"嗯。"楚瑶吸着珍珠，"不过萌萌说，己经有三家公司联系过她爸了，其中一家出价很高。"
肯定是赵明哲！我握紧拳头："我们必须在技术上领先，否则..."
"否则什么？"楚瑶突然凑近，"你好像对赵明哲特别在意？"
我一时语塞。总不能说"他上辈子杀了我"吧？
"首觉。"我含糊其辞，"有些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楚瑶若有所思："比如带着模特秘书见投资人的CEO？"
我："......"
飞机上，楚瑶靠着窗睡着了。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卸下职场精英的面具，又变回了校园里那个清纯女孩。
系统突然出声："宿主，趁现在偷亲一下，本系统可以帮你预知她会不会醒。"
"滚！"
"切~假正经。上次柳菲菲弯腰时你心跳都140了。"
"那是不小心看到的！"
楚瑶迷迷糊糊睁开眼："嗯？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赶紧递上毯子，"再睡会儿，到了叫你。"
她含糊地"嗯"了一声，脑袋一歪，靠在了我肩上。发丝间的清香飘入鼻尖，我突然有些恍惚。
前世的我三十五岁才结婚，还是商业联姻。现在二十出头就身家过亿，还有这么多漂亮女孩环绕...这重生剧本是不是拿错了？
"叮！温馨提示：专利谈判成功后，建议宿主邀请楚瑶夜游西湖，好感度有望突破80大关。"
我轻轻叹了口气。系统不懂，正因为在意，才不能随便撩拨。
下飞机开机，十几条未读消息弹出。最紧急的一条来自苏沐：「赵氏集团挖走了我们两个核心工程师！」
我立刻回电："什么时候的事？"
"两小时前。"苏沐声音沙哑，"他们开出了三倍工资...老齐，我们的算法架构他们全知道了..."
"别慌。"我强作镇定，"立刻启动B计划，把核心代码迁移到新框架。"
挂掉电话，楚瑶担忧地看着我："出事了？"
"嗯。"我苦笑，"看来这趟杭州之行，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了。"
出租车驶向酒店，我望着窗外繁华的夜景，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系统，如果这次任务失败会怎样？"
系统沉默片刻："赵氏集团市场份额将在三个月内反超，宿主公司估值腰斩。"
我握紧拳头。这一战，绝不能输！
酒店大堂，一个穿JK制服的女孩朝我们挥手："瑶瑶！这里！"
楚瑶惊喜地跑过去："萌萌！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接我最好的闺蜜啊~"王萌眨眨眼，然后打量我，"这位就是传说中的齐阳学长？比照片帅多了！"
我礼貌握手，系统却在脑子里尖叫："宿主！这妹子是隐藏SSR！三围是..."
"闭嘴！"
王萌拉着楚瑶的手："房间都安排好了，西湖景观套房！"她促狭地眨眨眼，"一间还是两间？"
"两间！"我和楚瑶异口同声。
王萌露出失望的表情："好吧...对了，我爸明天上午有空，你们准备好材料。"
回到房间，我立刻打开电脑修改方案。根据系统提供的情报，王教授最在意不是价格，而是技术的应用场景。
敲门声响起，楚瑶的声音传来："我泡了茶...要聊聊明天的策略吗？"
开门看到她换了身休闲装，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比职场形象柔和许多。
"谢谢。"我接过茶杯，"我在想，我们应该强调技术如何帮助学生..."
楚瑶突然伸手抚平我紧皱的眉头："别太紧张。"她轻声说，"你可是连重生系统都有的男人。"
我一口茶喷了出来："你...你怎么知道？"
"猜的。"她歪着头，"你太了解未来了，就像...己经活过一次。"
我心跳如雷。这是第一个猜到我秘密的人！
"放心。"楚瑶突然笑了，"我会帮你保密的...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她站起身，走到门口才回头："明天谈判成功后，陪我去雷峰塔看日落。"
门关上了，我还愣在原地。系统幽幽地说："宿主，你被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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