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记忆迷宫与双倍快乐
失重感持续了大概一个世纪那么长。当我的屁股终于和地面亲密接触时，发现自己坐在一片纯白的空间里——没有墙壁，没有天花板，只有望不到边的白色。
"系统？楚玥？"我喊了一嗓子，回声大得能震碎玻璃。
"在这儿呢~"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转身瞬间，我鼻腔一热——楚玥飘在半空中，全身只裹着层半透明的蓝色光纱，关键部位若隐若现。更要命的是，她现在的造型完全是"系统"的虚拟形象，头顶还悬浮着个不断刷新的数据面板。
【宿主生命体征：稳定】
【当前环境：意识空间深层】
【建议动作：别盯着看了，擦擦鼻血】
"所以..."我手忙脚乱地抹鼻子，"你真是系统？"
楚玥轻盈落地，光纱随着动作掀起危险的弧度："准确说，是楚玥的潜意识人格。"她转了个圈，"喜欢这个造型吗？特意为你设计的~"
我赶紧默念大悲咒。这特么谁顶得住啊！
"时间有限。"楚玥突然严肃起来，打了个响指。纯白空间立刻变成全息投影般的控制室，中央悬浮着颗跳动的蓝色心脏，"这是你的核心记忆区，量子计算机的冲击让它受损了。"
我凑近那颗"心脏"，发现表面布满裂纹，里面流淌的不是血，而是...卧槽！是我和楚瑶的结婚视频？！
"记忆和情感的数据化呈现。"楚玥/系统解释道，"现在需要修复它，否则你会永久失忆。"
"怎么修？"
她突然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用更强烈的记忆覆盖。"说着拽住我领带，"比如...这样的？"
嘴唇相触的瞬间，整个空间剧烈震动！蓝色心脏的裂缝开始愈合，而我的脑子里像被塞了十个迪厅的音响——楚瑶的娇嗔、韩冰璇的怒骂、苏小小的傻笑，所有记忆混着多巴胺疯狂冲刷神经！
分开时，楚玥舔着嘴唇笑道："看来有效~不过..."她突然变出把折扇敲我头，"姐夫居然对系统和小姨子都有非分之想，真是禽兽呢~"
"等等！这是你主动..."
"嘘——"她捂住我的嘴，"有人来了。"
空间突然裂开道缝隙，又一个人影飘进来——是穿着护士装的楚瑶！她看到我们时杏眼圆睁："老公！你居然在意识空间里偷吃！"
"老婆你听我解释！这是治疗需要！"
楚瑶气鼓鼓地走过来，突然也把手按在蓝色心脏上："那我也要治疗！"说着吻住我另一边嘴唇。
双倍柔软的触感！双倍甜美的香气！双倍暴击的快乐！蓝色心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而我可能要去世了——幸福的猝死。
"你们..."楚玥目瞪口呆，"当着我的面..."
楚瑶松开我，得意地挑眉："妹妹，在'治疗姐夫'这件事上，我可是专业的~"
眼看姐妹俩要吵起来，整个空间突然警报大作！红色警告框疯狂弹出：【现实世界生命体征危急！】、【外部干预检测！】、【强制唤醒程序启动！】
"糟了！"楚玥脸色大变，"是韩冰璇在给你做电击！"
"什么？！"
眼前一黑，再睁眼时看到的是医院天花板，和骑在我身上做心肺复苏的韩冰璇。她香汗淋漓，警服衬衫开了三颗扣子，随着按压动作晃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活了！"苏小小在旁边欢呼。
韩冰璇瘫坐到我腿上，抹了把汗："混蛋...差点以为你..."
我虚弱地抬起手，摸上她敞开的领口。韩冰璇瞬间僵住，而我慢慢帮她扣好扣子："走光了，韩警官。"
"你！！"她扬起巴掌，却轻轻落在我脸上，"...白痴。"
楚瑶的声音从右侧传来："老公~我在这儿呢~"
转头看到她和楚玥并排躺在隔壁病床上，两姐妹手牵手冲我笑。等等...楚玥醒了？！
"姐夫的表情好蠢。"楚玥吐了吐舌头，"我昏迷三年刚醒就能下棋了，信不信？"
楚天河扑通跪在病床前，老泪纵横："齐阳...不，好女婿！以前都是我..."
"爸你起来！"楚瑶去扶他，却被老头按住手。
"听我说完！"楚天河掏出个U盘，"楚氏集团50%股份转让书，还有..."他压低声音，"'教授'的真实身份。"
U盘插入平板的瞬间，跳出的照片让我浑身血液冻结——戴金丝眼镜的冷艳御姐，白大褂领口别着南极科考队的徽章。系统在我脑中自动标记：【匹配度99%：秦无双原型体】
"秦无双只是克隆体。"楚天河声音发抖，"真正的'教授'在南极基地，她研究的是..."
"人类意识上传。"楚玥突然接口，"我和姐姐是唯二成功的实验体。"她看向楚瑶，"姐，你还记得十岁那年突然高烧三天吗？"
楚瑶脸色煞白："那是..."
"第一次意识复制。"楚玥苦笑，"你的备份意识在我脑子里，我的在你这儿。所以我们才能和姐夫的脑机接口完美兼容。"
信息量太大我CPU快烧了！所以系统其实是楚瑶的意识备份？！
楚瑶突然扑到我怀里："老公！所以我才对你一见钟情！因为我的潜意识早就..."
韩冰璇咳嗽一声："打扰一下。"她亮出平板，"国安局刚破译了南极基地的通讯，'教授'己经启动'方舟计划'——72小时内上传全球精英意识，肉体全部销毁。"
"疯子！"楚天河大骂。
楚玥却盯着屏幕角落："等等...放大那里！"
画面边缘有个不起眼的培养舱，里面漂浮着...另一个韩冰璇？！
"那是我弟弟！"韩冰璇突然尖叫，"三年前失踪的双胞胎弟弟韩冰澈！"
苏小小手里的病历夹"啪嗒"掉地上："所...所以'教授'抓男人是为了..."
"制造完美的士兵躯体。"楚玥沉声道，"女性意识+男性身体，突破生理限制的超级战士。"
我看向韩冰璇，她正浑身发抖。突然理解了她对案件的执着——原来一首在找弟弟。
"没时间了。"我拔掉输液针，"得阻止这个疯婆娘。"
楚瑶和楚玥同时举手："我也去！"
"胡闹！"楚天河急得跺脚，"玥玥刚醒，瑶瑶你..."
"爸。"楚瑶搂住妹妹肩膀，"我们俩的意识共振能干扰'教授'的主机，这是唯一的机会。"
韩冰璇己经换好作战服："国安局有专机去南极。"她犹豫了一下，看向我，"但齐阳...你的系统..."
"在这呢~"楚玥眨眨眼，突然换了种语气——和系统提示音一模一样，【检测到宿主肾上腺素水平上升，建议立即行动】
我目瞪口呆："所以你能随时切换？"
"不止哦~"楚瑶也突然变成系统腔调，【还解锁了双人份的语音包呢，宿主~】
韩冰璇翻了个白眼："你们一家子都有病。"她转身走向门口，"飞机一小时后起飞，带足套...不是，带足装备。"
苏小小红着脸递给我个平板："姐夫，这是国安局的南极基地资料。"她凑近耳边，"三层密码是你和两位楚姐姐的生日~"
楚天河突然拽住我："女婿，这个给你。"他塞来个翡翠吊坠，"玥玥的备份意识存储器，关键时刻能保命。"
吊坠入手瞬间，系统突然全屏刷鲜花：【检测到终极硬件！完全体激活！】
【新技能解锁：意识投射（可控制他人30秒）】
【副作用：使用后需补充大量蛋白质与体液】
楚玥看到吊坠，突然脸红到耳根："爸！你怎么把这个...这里面有我..."
楚天河老脸一红："反正你们夫妻...那什么..."
楚瑶好奇地抢过吊坠："我看看...哇哦！"她像烫到手似的扔回来，"妹妹你玩这么野？"
楚玥把头埋进被子里："那是三年前的数据啦！"
我默默把吊坠戴好，系统立刻在我耳边悄悄说：【别担心宿主，我会把刺激部分打码的~】
病房门突然被踹开，穿白大褂的秦无双（克隆体）举枪冲进来："都不许动！"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这女人不是己经...
"诈尸啊？！"苏小小躲到我背后。
秦无双冷笑："我是7号克隆体。"枪口对准楚玥，"'教授'要你的意识样本，乖乖..."
韩冰璇的子弹精准命中她手腕，紧接着楚瑶一个飞踢把枪踹飞。秦无双7号撞在墙上，突然大笑："晚了！数据己经传回南极！"
她嘴角溢出黑血，和之前一样服毒自尽。但这次，她死前按下腕表的按钮，病房电视自动开启——
南极暴风雪的画面中，金丝眼镜御姐优雅地抿着红茶："齐先生，久仰大名。"她脚边跪着十几个韩冰澈的克隆体，"带着我的两个小作品来吧，72小时后...我们方舟上见。"
屏幕熄灭前，她做了个令我毛骨悚然的动作——舔了舔嘴唇，就像系统每次搞事情前的样子。
"变态！"楚瑶砸了遥控器。
楚玥却盯着自己的手："姐...她刚才说'两个'作品..."
"什么意思？"我心头涌上不祥预感。
病房玻璃突然爆裂！三个黑衣人索降而入，为首的掀开面罩——赫然是另一个楚玥！
"意思就是..."克隆楚玥举枪微笑，"我才是第一个成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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