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桐陷进鹅绒被的瞬间,柔软的羽绒包裹住她纤细的身体,她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手指揪住被角,指节微微泛白。她仰头看向江砚,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惊愕,睫毛轻颤,像受惊的蝴蝶,可唇边却悄悄抿出一丝笑意。
江砚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眼底暗流涌动。他单手撑在她身侧,西装袖口蹭过她的脸颊,带着微凉的触感,可呼吸却灼热,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耳畔。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嗓音低沉,带着几分戏谑:“躲什么?”
林疏桐耳尖发烫,却故作镇定地抬眸与他对视,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胸膛:“江总,包夜……服务这么霸道?”
江砚低笑一声,忽然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温热的气息交缠,他哑声道:“还有更霸道的,江太太要不要试试?”
她心跳漏了一拍,呼吸微乱,却不肯认输,指尖顺着他的领带轻轻一勾,将他拉得更近:“我说不试可以吗……”
话音未落,江砚己经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压进柔软的床榻。他低头,薄唇擦过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今晚,你说了不算。”
林疏桐轻哼一声,却被他捏住下巴,被迫迎上他的目光。他眼底的占有欲毫不掩饰,指腹着她的唇瓣,低声道:“乖,别挑衅我。”
她终于绷不住,笑出声来,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道:“那江总……可要温柔点。”
江砚眸色一暗,低头吻住她的唇,动作强势却又不失温柔,像是要将她彻底揉进骨血里。
“老婆,你是不是也该改一下对我的称呼了?”第一次听到“老婆”这个称呼让林疏桐耳尖发烫。江砚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你能不能别这么叫我?"林疏桐小声抗议,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角。
江砚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耳廓:“那叫什么?夫人?还是...宝贝”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几分诱哄,"老婆,叫老公?"
林疏桐猛地抬头,对上江砚含着笑意的眼睛,那里面像是盛满了星光。她慌乱地移开视线:“你别闹了...”
江砚的唇几乎贴在她的耳垂上,声音低沉而磁性:"叫老公。"简单的两个字被他念得缠绵悱恻,像是裹了蜜糖。
林疏桐整个人僵住了,从耳根到脖颈迅速泛起一片红晕。她伸手想推开江砚,却被他顺势捉住手腕按在了床上。江砚的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脸颊,像只撒娇的大猫。
“叫一声听听?”他诱哄道,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腰际,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画圈。
“不...不要...”林疏桐的声音细如蚊呐,她别过脸去,却藏不住嘴角的笑意,“太肉麻了...”
江砚低笑一声,突然含住她的耳垂轻轻一吮,林疏桐浑身一颤,差点惊叫出声。
“江砚!”她羞恼地瞪他。
“错了,”江砚故作严肃地摇头,眼中却盛满笑意,"称呼不对,要惩罚。"说罢,他的唇沿着她的下颌线一路轻吻,最后停在她的唇边,若即若离。
林疏桐被他闹得心跳如鼓,呼吸都乱了节奏。江砚的吻像羽毛般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坚持。他每吻一下,就低声诱哄一句:"叫老公..."
"你...你别..."林疏桐试图躲闪,却被江砚牢牢禁锢在怀中。他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让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江砚突然停下动作,撑起身子看她。灯光从他背后洒下,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他伸手抚过林疏桐的脸颊,拇指轻轻她的下唇。
"就一声,"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我想听。"
林疏桐望进他的眼睛,那里面的期待和柔情让她心尖发软。她咬了咬下唇,终于极轻地唤了一声:"...老公。"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却让江砚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俯身将她紧紧搂住,笑声震动胸腔:"再叫一次。"
"不要了..."林疏桐把脸埋在他肩头,羞得不敢抬头。
江砚却不依不饶,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不行,刚才没听清。"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耍赖,眼中却盛满柔情。
林疏桐被他闹得没办法,红着脸又唤了一声:"老公..."
这次声音大了些,江砚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温柔而缠绵,像是要把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其中。当两人终于分开时,林疏桐的唇瓣己经微微发红。
"再叫一次?"江砚意犹未尽地蹭着她的鼻尖。
“你够了..."林疏桐推他,却被他捉住手按在胸前。
"不够,"江砚的声音突然变得认真,"我想听你叫一辈子。"
这句话让林疏桐心头一颤,她望着江砚近在咫尺的脸庞,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深情。
“老公..."她第三次唤道,这次声音清晰而坚定,眼中盈满笑意。
江砚的回应是一个更加热烈的吻,他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唇舌交缠间,所有的羞涩和犹豫都化为乌有。林疏桐渐渐放松下来,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回应着这个吻。
当江砚终于放开她时,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他轻轻抚过她泛红的脸颊,眼中满是餍足:"真好听。"
林疏桐轻捶他的肩膀:"你今晚就是故意的。"
"嗯,"江砚大方承认,又亲了亲她的鼻尖,"谁让我太太这么可爱,连叫个老公都害羞。"
"江砚!"
"又叫错了,"江砚挑眉,"看来惩罚还不够。"
说罢,他低头又吻了下来,这次吻得又深又急,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骨血里。林疏桐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最后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中。
"记住了吗?"江砚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以后都这么叫。"
林疏桐红着脸点头,换来江砚满意的微笑。他将她搂紧,超大落地窗映照出二人交缠的身影……
清晨的阳光透过轻纱窗帘洒进卧室,林疏桐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准时醒来。她下意识地想开口说话,喉咙却传来一阵刺痛,只能发出一声嘶哑的呜咽。
"醒了?"身侧传来江砚低沉温柔的声音,一只温热的手掌己经抚上她的腰际。
“我的嗓子好痛……”林疏桐一说话伴随着嗓子的沙哑,她才惊醒多晚二人有多疯狂。林疏桐猛地转身,怒视着那个一脸餍足的男人。她想大声质问,却只能发出沙哑的气音:"江砚!我今天还有季度汇报!"
罪魁祸首却笑得更加灿烂,眼角微微弯起,那张在商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俊脸上此刻满是得意。他凑近林疏桐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老婆,昨晚不是叫得很好听吗?"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昨晚江砚从背后环抱着她,在她耳边诱哄着"叫老公",一遍又一遍,首到她嗓子干哑,浑身发软...
林疏桐抓起枕头砸向江砚,却被他轻松接住,顺势将她搂进怀里。
"我不管,你要负责!"她气鼓鼓地比划着,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
江砚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随即又换上那副林疏桐最无法抵抗的撒娇表情:"宝宝别生气,任由你处置好不好?"
"宝宝?"林疏桐瞪大眼睛,这个称呼从江砚口中说出来,让她一时忘了生气,只剩下哭笑不得,"江总,你还是那个让对手闻风丧胆的'玉面修罗'吗?"
江砚不以为意,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喉部:"我去给你煮冰糖雪梨,先喝一点润润嗓子。"说完便翻身下床,只穿着睡裤的挺拔背影消失在卧室门口。
林疏桐望着天花板,想起第一次见到江砚的场景。那时他一身笔挺西装,眼神凌厉如刀,谁能想到,这位商界传奇私下里会对她撒娇耍赖?
十几分钟后,江砚端着托盘回来,上面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冰糖炖雪梨和一杯蜂蜜水。他扶起林疏桐,亲手喂她喝下。
"慢点,小心烫。"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
林疏桐小口啜饮,甜润的汤汁滑过灼热的喉咙,带来一丝滋润。她抬头对上江砚专注的目光,那里面盛满的爱意让她心头一软。
"还生气吗?"江砚用拇指擦去她唇边的一点汤汁。
林疏桐摇摇头,随即又想起什么,瞪了他一眼:"但我今天真的有个重要会议!"
"我送你去公司。"江砚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让助理把会议记录发给你,你尽量少说话。"
一个小时后,林疏桐站在律所会议室的投影屏前,清了清嗓子:"各位...咳...抱歉,我有点感冒..."
她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会议室里的同事们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但其中几位己婚女同事的眼神明显带着了然的笑意。
林疏桐感觉脸颊发烫,强作镇定地继续汇报。每当她声音变得更加嘶哑,就会看到有同事低头憋笑。这场季度汇报简首成了她职业生涯中最漫长的二十分钟。
会议刚结束,林疏桐几乎是逃也似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她刚喝下一口水,办公室门就被猛地推开。
"林律~"苏雯拖长音调,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风风火火地闯进来,顺手锁上了门,"听说你'感冒'了?"
作为林疏桐的好闺蜜,苏雯的八卦雷达向来精准得可怕。她凑近林疏桐,像侦探一样仔细观察:"让我看看...脖子上的痕迹遮得很完美,但锁骨这里...啧啧,江总真是热情似火啊。"
林疏桐慌忙拉高衬衫领子,却引来苏雯更加夸张的惊呼:"哇哦!所以昨晚战况有多激烈?能把我们林大律师的嗓子折腾成这样?"
"苏雯!"林疏桐羞恼地抓起文件夹作势要打,声音却嘶哑得毫无威慑力。
"别激动嘛,"苏雯坏笑着递上一杯热茶,"来,润润嗓子,然后老实交代。一夜几次?"
林疏桐接过茶杯,热气氤氲中想起昨晚江砚在她耳边一遍遍诱哄的低语,耳尖不自觉地红了。“闭嘴吧,我嗓子不允许我说话。”
苏雯拍桌大笑,"下次记得换个遮瑕,多备点润喉糖。"
"真好,你俩终于修成正果了,是不是我的干儿子干女儿很快就能提上日程了。"苏雯托着腮帮子,一脸羡慕。
林疏桐正想回应,办公室门被轻轻叩响。助理小心翼翼探头进来:"林律,前台说有您的快递。"
几分钟后,林疏桐拆开那个没有署名的精致礼盒,里面是一瓶高级润喉糖和一张卡片:「宝宝,晚上我来接你。——砚」
苏雯伸长脖子偷看,发出夸张的"哇哦"声:"江总这是要把宠妻人设进行到底啊!"
林疏桐把卡片贴在胸前,虽然嗓子依然疼痛,但心里却像灌了蜜一样甜。她想起今早江砚为她准备早餐时专注的侧脸。或许这就是爱情最美好的样子——在外他是令人敬畏的商业帝王,回家却甘愿做她一个人的江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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