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薄薄的纱帘,轻柔地洒进卧室,为房间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沈穗岁缓缓睁开双眼,身旁早己没了丁程鑫的身影,只留下一片空荡荡的余温。她微微怔愣,目光扫过床头,一张纸条静静地躺在那里,上面是丁程鑫熟悉的字迹:“岁岁,我要回北京工作了,周末我回来陪你,照顾好自己。”
沈穗岁伸手拿起纸条,指尖轻轻着上面的字迹,心里泛起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她将纸条放下,起身走进浴室。水流声响起,冲刷掉了一夜的困倦,也似乎想要冲散她心中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绪。洗漱完毕后,她站在衣柜前稍作犹豫,最终取出那件蓝色碎花公主长裙穿上。镜子里的她,宛如一朵清新淡雅的花朵,裙摆上的碎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衬得她愈发温婉动人。
沈穗岁走出家门,与早己约好的朋友相聚。她们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品尝美食,逛着琳琅满目的小店,欢声笑语不断。这几天,沈穗岁尽情享受着与朋友相处的快乐时光,将关于丁程鑫的一切暂时抛诸脑后。
而远在北京的丁程鑫,工作时总是心不在焉,脑海中不时浮现出沈穗岁的身影。好不容易熬到周末,他迫不及待地订了最早一班飞回威海的机票。飞机上,他满心期待,想象着见到沈穗岁时的场景,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
下了飞机,丁程鑫一路疾行回到沈穗岁家。他掏出钥匙打开家门,满心欢喜地呼唤着:“岁岁,我回来了!”然而,屋内一片寂静,没人回音。他走进客厅、厨房,都不见沈穗岁的踪影,又快步走到卧室,只看到床头上自己留下的那张纸条,静静地躺在那里。
丁程鑫的心猛地一沉,莫名的慌张与恐惧涌上心头。他害怕沈穗岁又一次像上次那样,突然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他颓废地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岁岁,你去哪了?”此时的他,就像一个迷失方向的孩子,满心的不安与焦虑。
而此时,结束了几天游玩的沈穗岁正拖着行李箱往家走。她一路哼着小曲,心情格外轻松。回到家门口,她掏出钥匙打开门,刚弯腰换鞋,就被突然冲过来的丁程鑫紧紧抱住。
沈穗岁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一愣,身体瞬间僵硬,惊讶地问道:“你…你干嘛?”她能感觉到丁程鑫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紧接着,耳边传来他带着哽咽的声音:“岁岁…别不要我…我会乖的。”那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与祈求,仿佛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沈穗岁一时间不知所措,她没想到丁程鑫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眼前这个慌乱的男人。屋内的空气仿佛在此刻凝固,只剩下丁程鑫急促的呼吸声和沈穗岁略微加快的心跳声。
"你弄疼我了。"沈穗岁下意识想要推开,却摸到他后背紧绷的肌肉。低头看见丁程鑫泛红的耳尖,那向来矜贵的人此刻竟像只被遗弃的幼兽,声音里带着她从未听过的颤抖。
"我就出去玩了几天。"她放软了语气,指尖不自觉抚上他后颈的碎发。丁程鑫却将脸埋进她肩头,温热的泪渗进衣料:"那岁岁下次去那玩能不能告诉我?"
沈穗岁的睫毛轻轻颤动,将人推开半臂距离。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她眼底凝成碎银:"我又不是你的附属品。"她转身走向沙发,裙摆扬起的弧度像振翅欲飞的蝶。
丁程鑫立刻跟了过去,修长的腿屈起跪在地毯上,仰头望着她的眼神满是讨好:"岁岁那我再也不这么说了,别生我气好不好?"他小心翼翼握住她垂落的指尖,掌心的温度顺着血脉一路蔓延。
沈穗岁低头玩着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她脸上,将表情衬得愈发冷淡。丁程鑫小心翼翼地往她身边蹭了蹭,伸手想牵她的手,却被她不着痕迹地躲开。
"岁岁,我给你带了礼物。"丁程鑫像是想到什么,突然站起身,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个精致的礼盒。打开后,里面是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在客厅的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我在巴黎出差时看到的,觉得特别适合你。"
沈穗岁抬眼看了一眼,语气淡淡的:"太贵重了,我不要。"
"不贵的,只要岁岁喜欢。"丁程鑫急得声音都高了几分,"你上次说喜欢蓝色碎花裙,我这几天找了好多设计师,打算给你定制一整个系列......"
"丁程鑫。"沈穗岁终于放下手机,抬眸看向他,目光平静却带着疏离,"我们说好了只是试一试,你不用这样。"
丁程鑫的笑容僵在脸上,心里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下。他知道沈穗岁不喜欢他,可每次看到她这样冷漠的样子,还是会忍不住难过。
"我只是想对你好。"他小声说道,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委屈地抱怨。
沈穗岁轻叹一声:"我知道,但是我们之间......"
"不要说!"丁程鑫突然打断她,眼中满是慌乱,"岁岁,什么都不要说,就让我这样对你好行不行?我不在乎你现在喜不喜欢我,我相信总有一天......"
"丁程鑫,感情不是努力就有结果的。"沈穗岁看着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你是个很好的人,值得更好的......"
"我不要别人!"丁程鑫猛地抓住她的肩膀,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苦,"我只要你,从很久以前就只要你。岁岁,给我个机会好不好?哪怕只是一点点,让我住进你心里的机会......"
沈穗岁被他眼中的深情刺痛,别开了头。她不是铁石心肠,丁程鑫的好她都看在眼里,可感情这种事,真的勉强不来。
"先吃饭吧。"她站起身,试图转移话题,"你坐了这么久的飞机,应该饿了。"
丁程鑫看着她转身走进厨房的背影,伸手抹了把脸,将眼底的失落和痛苦都藏起来。
午后的阳光透过纱帘,在客厅的地板上洒下一片斑驳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慵懒气息。午饭过后,沈穗岁随意地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包奥利奥,一边追剧一边往嘴里塞着饼干,酥脆的口感在齿间散开。
丁程鑫在厨房收拾完碗筷,洗干净手后,用毛巾擦着手走了出来。看到沈穗岁惬意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他走到沙发旁,轻轻坐下,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沈穗岁。
电视里正播放着一部浪漫爱情剧,男女主角的甜蜜互动引得沈穗岁时不时轻笑一声。可她似乎总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一会儿侧躺,一会儿又坐首,不停地变换着。丁程鑫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犹豫片刻后,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抬起沈穗岁的腿,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开始轻轻按摩起来。
沈穗岁先是一愣,身体也瞬间变得僵硬。她转头看向丁程鑫,眼神中带着惊讶和一丝不知所措。丁程鑫却只是朝她笑了笑,目光专注又温和,手上的按摩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感受到腿上那轻柔而又恰到好处的力度,沈穗岁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犹豫了一下,又继续将注意力放回电视上。
丁程鑫的手指灵活地在沈穗岁的小腿上按压着,从脚踝开始,一点点向上,时不时还轻轻揉捏一下。他的手法算不上专业,但胜在认真和温柔。他一边按摩,一边偷偷观察着沈穗岁的反应,看到她没有抗拒,心里暗自窃喜。
随着时间的流逝,客厅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电视的声音和两人轻微的呼吸声。沈穗岁渐渐沉浸在剧情中,腿上的舒适感也让她越来越放松。她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拘谨,甚至偶尔还会随着剧情轻轻晃动一下放在丁程鑫腿上的腿。
丁程鑫看着沈穗岁专注追剧的模样,心中满是欢喜。他觉得此刻的时光无比美好,能这样静静地陪在她身边,为她按摩,就是一种幸福。他的目光顺着沈穗岁的腿慢慢往上,落在她的脸上,看着她因剧情露出的各种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不知过了多久,沈穗岁追的剧结束了一集,她这才恍然惊觉丁程鑫己经为自己按摩了很长时间。她低头看着丁程鑫还在认真按摩的手,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不用按了,你也休息会儿吧。”沈穗岁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在。
丁程鑫却没有停下,抬头看着她,眼中带着宠溺:“没事,我不累,看你舒服我就开心。”
沈穗岁被他首白的话语弄得脸颊微微泛红,别过脸去,不再说话。丁程鑫见她害羞的模样,心中更是欢喜,手上的动作又加重了几分,想要让她更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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