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雪夜焚心 禁恋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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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雪夜焚心 禁恋融骨

 

一、碎玉惊梦·风雪叩心门

丑时三刻,椒房殿的烛火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将谢明棠的影子晃成破碎的蝶。她刚卸下赤色舞裙,便听见窗外传来砖石撬动声——那是谢明谨独有的暗号。指尖触到昨夜他遗落的竹纹腰带,心跳忽然漏了半拍,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期待。

"明棠。"他的声音混着风雪,从窗缝里钻进来,像把生锈的钥匙。她转身时,他己翻窗而入,玄色大氅上落满雪粒,发间还沾着冰棱,却在看见她只着中衣的模样时,眼底腾起暗火。"别过来。"她后退半步,中衣的薄纱擦过屏风,露出肩颈的竹节胎记。

谢明谨的喉结滚动,忽然扯掉大氅扔在地上,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胸口的盘龙纹与她的胎记隔纱相望。"西藏的婚书,"他逼近她,靴底碾碎了昨夜未扫的梅瓣,"孤撕了。"这话让她心头一颤,想起金銮殿上父亲的犹豫,想起江砚之断弦的胡琴。

"你疯了!"她压低声音,却被他一把按在屏风上。檀木屏风发出轻响,上面的竹纹与他腰带的纹路重叠。他的鼻尖几乎触到她的,呼吸灼热:"对,孤疯了。从见你攥着江砚之手指的那天起,就疯了。"这话像把刀,剖开他心底的疮疤,也割开她最后的伪装。

二、冰绡沾雪·情炽融霜华

雪粒子打在窗纸上,发出沙沙的响。谢明谨的指尖划过她的唇畔,停在那颗泪痣上:"知道孤为什么讨厌江砚之?"他的声音里带着自嘲,"因为他看你的眼神,和孤看你的一模一样。"这话让她浑身一颤,想起昨夜在梅林,赤烈朗杰说的"心是可以选择的"。

她刚要开口,己被他的吻堵住。这一次的吻不再有昨夜的暴躁,而是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舌尖轻轻舔过她的唇缝,像融雪的溪流。谢明棠的双手抵在他胸前,却在触到那道陈年箭疤时,忽然攥紧了他的中衣。那是十二岁那年,他替她挡下的致命一箭。

"疼么?"她在喘息间低语,指尖抚过疤痕的纹路。谢明谨猛地攥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更疼。"他的心跳如擂鼓,透过单薄的中衣传来,与她的心跳渐渐同步。窗外的雪光映在他脸上,将他眼底的红影衬得格外清晰,像极了她发间的琉璃璎珞。

中衣的系带不知何时松开,谢明棠感觉到他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腰线,带着滚烫的触感。她想起江砚之送的竹纹肚兜,想起月璃说的"替身"二字,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颈,主动迎上他的吻。这一举动让他发出低哑的呻吟,手掌重重按在她后腰,将她紧紧贴向自己。

三、烛泪成血·禁忌绽红梅

烛台上的蜡烛忽然爆了灯花,将两人的影子投在纱帐上。谢明谨的唇从她的唇畔移到耳后,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里带着央求,像极了幼时她不肯分享糖糕时,他的撒娇。"明谨......"她轻声唤道,换来他更激烈的回应。

纱帐被风吹起,露出榻上的双鱼玉佩。谢明棠的指尖触到玉佩的冰凉,忽然想起白天金銮殿上,赤烈朗杰递来的绿松石戒指。这个念头让她猛地清醒,推着他的肩膀:"我们不能这样......" "嘘......"他用吻堵住她的话,舌尖卷走她的犹豫,"就这一次,让孤做你的哥哥以外的人。"

他的手探入她的中衣,触到胸前的竹节胎记,忽然俯身吻了上去。谢明棠的指尖陷入他的发间,触到潮湿的雪粒,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融雪。她闻到他身上的沉水香混着雪水味,想起东宫寝殿的龙涎香,想起椒房殿的梅花香,忽然觉得此刻的气息,才是属于他们两人的味道。

"孤曾梦见你嫁给别人,"他在她颈间低语,指尖解开她的肚兜,"孤冲进喜堂,杀了所有人,然后把你绑回东宫。"这话让她背脊发凉,却又在他的抚摸下渐渐发烫。她望着他眼底的疯狂与温柔,忽然明白,他们早己在深渊边缘,再也回不去了。

西、破晓惊情·残红映冰眸

五更的梆子声惊破寂静,谢明谨猛地起身,替她披上锦被。谢明棠望着他穿戴蟒纹袍的背影,看见他后颈新添的齿痕,像朵盛开的红梅。"孤会解决西藏的事,"他系紧腰带,竹纹与她的肚兜纹路相触,"孤保证,不会让你嫁去任何地方。"

她伸手拉住他的袖口,触到里面的皮肤:"你要怎么做?"他转身时,晨光落在他脸上,将昨夜的洗去,只余坚定:"无需你管,记住,你是孤的。"这话让她想起月璃的警告,想起江砚之的婚约,忽然松开手:"可你是太子,要娶西凉公主,要坐龙椅......"

"那又如何?"他忽然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窗边,"龙椅上若没有你,不过是把冰冷的椅子。"这话像颗炸弹,在她心底炸开。她望着他眼底的柔光,忽然想起抓周那日,他攥着她的手指不肯松开,说"妹妹是我的"。

窗外传来宫人晨起的声音,谢明谨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像对待最珍贵的宝物:"等孤。"他翻窗而出时,晨光将他的蟒纹袍染成金色,像极了幼时她见过的金甲战神。谢明棠摸着唇畔的红肿,忽然发现榻边落着他的龙纹玉佩,与她的双鱼佩遥遥相对。

五、雪化无痕·心痕终难愈

卯时初刻,巧儿进来收拾屋子,目光在凌乱的纱帐与地上的大氅间游移:"公主昨夜......" "没事。"谢明棠起身,锦被滑落,露出肩颈的吻痕。巧儿慌忙取来披风,指尖触到她腰间的竹纹腰带:"这是......太子殿下的?"

她猛地夺过腰带,塞进妆奁深处:"替我备水。"铜镜里的女子眼尾泛红,唇畔微肿,颈间的绿松石项链歪向一边。她伸手取下项链,却在看见镜中自己的模样时,忽然轻笑——原来最禁忌的爱,竟能让她如此美丽。

东宫的谢明谨坐在书房,望着掌心的绿松石戒指,忽然捏碎了上面的雪狮纹。月璃的鎏金步摇在身后晃出碎光:"殿下可是后悔了?" "滚。"他头也不抬,指腹着谢明棠留下的齿痕,"若再敢动她,孤要你西凉血流成河。"

月璃望着他掌心的血珠,忽然轻笑:"殿下可知,昨夜椒房殿的动静,己有人报给了江将军?"这话让他猛地抬头,却在看见案头的《皇妹教养札记》时,忽然泄了气——那上面,还留着她昨夜的泪痕。

雪后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谢明棠的双鱼玉佩上。她摸着腰间的竹纹腰带,忽然明白,有些事一旦开始,便再无回头之路。而她与谢明谨,就像这玉佩的阴阳两面,注定要在禁忌的黑暗里,开出最妖冶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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