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演戏了。"周明突然开口,声音冷静但带着一丝嘲讽。
系统在他眼前迅速分析着易中海的身体状态:【心率正常,呼吸平稳,无任何自杀倾向,情绪:紧张、期待、焦虑】。
"一大爷,您作为八级钳工,每月工资九十九元,还有各种补贴,这么多年下来,存款不会少。
一万块应该是有的,拿出三千六百,虽然心疼,但绝不至于要死要活。"
易中海闻言脸色一变,显然没想到这个小孩竟然如此精明。
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喉结上下滚动。
"你这小子懂什么!"易中海立刻恼羞成怒,"我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钱,哪有那么多?"
周明微微一笑,系统提示他易中海情绪波动剧烈,正是说谎的表现。
他不慌不忙地说:"一大爷,您和一大妈没有子女,又一向节俭,这么多年工资也没怎么花。
按理说,存款应该相当可观。别说三千六块,就是五千块,您也拿得出来,只是不愿意罢了。"
阎埠贵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易中海真有这么多存款?那自己这个当老师才攒了不到五百!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心中恍然大悟。
这哪是真想不开,分明就是想用自杀来吓唬他,好逃避赔偿责任。
他想起自己多年来对易中海的尊敬与信任,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
"易中海,"何雨柱声音冷了下来,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你别演了。
我爹辛辛苦苦寄来的钱被你截留十年,如今还想用这招来吓唬我?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易中海见自己的计谋被识破,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颤抖着:"我...我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
"拿不出来?"周明冷笑一声,"那我们只好请公安同志来评评理了。
侵占他人财物,数额巨大,情节恶劣,这可是刑事犯罪。坐几年牢,您老觉得如何?"
易中海闻言,脸色瞬间煞白。
坐牢?那他这辈子的名声就全毁了!
"别...别..."易中海慌忙摆手,声音都变了调,"别去公安局...我...我想办法..."
"三天期限不变。"周明态度坚决,"您要是拿不出来,我们自然会走法律途径解决。"
许大茂在人群中看得兴致勃勃:"哎呦,这戏精啊!易中海,你这招自杀演得可真够假的!"
刘海中也笑呵呵地附和,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是啊,绳子挂那么松,谁信啊?"
西合院里的邻居们发出一阵哄笑,有人甚至开始模仿易中海刚才的样子,惹得更多人大笑。
易中海被众人围观嘲笑,羞愧难当,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一大妈见状,上前护住丈夫:"你们别说了!他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个打击啊!"
周明看了看何雨柱,轻声道:"爸,咱们走吧,别理他这套把戏。"
他的系统己经分析出易中海此刻的情绪:【羞愧90%,愤怒85%,恐惧75%】,这种状态下的人最容易做出过激行为。
何雨柱点点头,转身离去,留下易中海跪在地上,既羞愧又恼怒。
回到家中,周红梅己经把饭菜热好了:"怎么样了?"
何雨柱冷笑一声:"装的!他哪是真想不开,就是想吓唬我,好减免赔偿!"
周明分析道:"易中海这招挺狠的,如果爸您心软,真的减免了赔偿,那他既保住了钱,又能维持在街坊邻居心中的好人形象。
他会说自己是真心悔过,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了他。"
周红梅摇头叹息,手里的碗差点掉落:"这人心机可真深啊!"
何雨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我差点就信了!要不是小明提醒我,我可能真被他骗了。"
"爸,您太善良了。"周明笑道,
"易中海能当上八级钳工,又在西合院当了这么多年一大爷,心机和算计肯定不简单。
这次他栽在我们手里,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后面说不定还有别的花招。"
何雨柱皱眉:"他还能耍什么花招?"
"比如..."周明思索片刻,"找人说情,或者搬出工厂领导来施压。
他在厂里资历深,人脉广,这招很可能用得出来。"
晚饭后,果然就如周明所料,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来敲门了。
何雨柱开门一看,恭敬地喊道:"老太太。"不管怎样,对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他始终保持着尊敬。
聋老太太眯着眼睛看着何雨柱,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睛依然炯炯有神:"傻柱啊,今天的事我都听说了。
易中海做得不对,该罚,可是那么多钱,会要了他的命啊!"
何雨柱苦笑道:"老太太,您别被他骗了。他那是装的,想吓唬我,好减免赔偿!"
聋老太太摇摇头:"我知道他有错,可是咱们院里这么多年的情分,你就不能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少要点?"
周明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
系统立刻分析出聋老太太的状态:【健康状况:良好,情绪:关切,近期困扰:西合院邻里关系紧张】。
他礼貌地说道:“老太太,您好。”
聋老太太看了周明一眼,那眼神中既有欣赏也有责备,继续对何雨柱说:"傻柱,我知道这是你儿子出的主意。
年轻人不懂事,做事太绝。咱们做长辈的,得教导他宽容待人啊!"
周明微微一笑:"老太太,法律是公平的。
一大爷扣留了我爷爷十年的钱和信,按照法律,就该三倍赔偿。这不是我们不宽容,而是法律的规定。"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拐杖在地上点了点:"傻柱啊,你看,你这儿子说的话,你听得进去吗?"
何雨柱看了看周明,又看了看聋老太太,坚定地说:"老太太,实在对不起。
这事我得按我儿子说的办。易中海做错了事,就该承担责任。"
聋老太太见何雨柱态度坚决,只能失望地离去,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渐行渐远。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又来了,这次是带着轧钢厂的李副厂长。
"傻柱,这位是李副厂长"易中海介绍道,脸上带着胜券在握的笑容。
李副厂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面容和蔼:"何师傅啊,易师傅这事做得确实不对,但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你们是多年的邻居和同事,何必闹得这么僵呢?"
何雨柱为难地看着李副厂长:"李厂长,您说的我都明白。
但这事不是小事,是易中海截留了我爹十年的汇款和信件,让我以为爹不要我了。这种伤害,您说怎么算?"
易中海连忙解释:"傻柱,我真的是为了你好啊!怕你拿到钱乱花,所以才..."
"够了!"何雨柱打断他,"你别再说这些谎话了!"
李副厂长见状,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何师傅,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
但是易师傅毕竟是我们厂的老工人,还是八级钳工,技术骨干。
如果真的因为这事闹到公安局,对厂里的影响也不好啊!"
周明这时从屋里走出来,礼貌地问道:"李厂长是吧?请问您是代表厂里来调解,还是私人来说情?"
李副厂长一愣,没想到一个小孩子会问这种问题:"我...我当然是代表厂里..."
"那请问,厂里是支持职工违法侵占他人财物吗?"周明追问道,
"如果一大爷的行为是对的,那厂里为什么要调解?如果是错的,那厂里为什么要包庇?"
李副厂长被问住了,脸色有些难看:"小朋友,这些事情很复杂,不是你能理解的。"
周明微微一笑:"李厂长,我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一大爷做错了事,就该承担责任。如果厂里真要干预,那我们只好请公安同志来评评理了。"
易中海见状,脸色大变。
他本以为有李副厂长出面,何雨柱肯定会给面子,没想到周明竟如此难缠。
李副厂长叹了口气:"何师傅,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何雨柱坚定地说:"李厂长,我尊重您。但这事关系到我和我爹的感情,我不能让步。"
李副厂长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离去。
易中海恨恨地看了周明一眼:"好你个小兔崽子,敢这么和厂领导说话!"
周明不卑不亢:"一大爷,您做错了事,就别怪别人不给您留面子。
明天是最后期限,希望您能按时还钱。"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可奈何,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整个西合院的人都被这一幕震惊了。
以前那个为人仗义的傻柱,如今竟然变得如此强硬,连厂领导的面子都不给!
而这一切的变化,似乎都是因为那个叫周明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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