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眼看着何雨柱彻底脱离掌控,自己多年的养老算盘噼里啪啦碎了一地,那股子怨气和失落,如同毒草般在心底疯长。
易中海琢磨来琢磨去,阴鸷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何雨柱的工作上。
他了解何雨柱,脾气首,容易冲动,是块好拿捏的料。
于是,他仗着自己八级钳工的身份和厂里几十年的人脉,开始暗中活动。
“老杨啊,”易中海端着一副语重心长的长辈架子,找到了食堂杨主任,
“柱子这孩子,最近娶了媳妇,心思好像有点野了。
食堂采买、掌勺,这可是要紧的岗位,马虎不得啊。
我可听说了,他最近掌勺,菜的味道时好时坏,手艺不稳啊。
还有,他以前就爱从食堂往家划拉东西,现在家里添了三张嘴,这手脚……啧,影响不好,影响不好哇。”
几句话,说得杨主任眉头越皱越紧。
转头,他又在相熟的厂领导面前忧心忡忡地旁敲侧击:“柱子这人吧,本质不坏,就是有点糊涂。
娶了个寡妇,还拖着俩半大孩子,听说那女人来路也不太清楚。
这经济压力一大,人就容易犯糊涂,万一在工作上动了歪心思,那可是……”话不必说完,意思己然送到。
食堂杨主任本就对何雨柱那偶尔撂挑子、不听招呼的牛脾气有些不爽,再听易中海这位厂里德高望重的老工人这么一点拨,心里那杆秤顿时歪了。
他开始对何雨柱的工作吹毛求疵,今天说菜炒咸了,明天说肉片厚薄不均,后天又说鱼没去干净腥味。
甚至,他还打着厉行节约,杜绝浪费的旗号,把何雨柱按规定能带回家的那点残羹剩菜,也大刀阔斧地给砍了。
何雨柱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一头雾水,自己勤勤恳恳,怎么就突然成了众矢之的?
他那首肠子脾气,哪里受得了这种窝囊气,当场就跟杨主任拍了好几次桌子,唾沫星子横飞地争辩,结果自然是火上浇油,杨主任认定了他是不死不悔改。
秦淮茹则在院里摇着那三寸不烂之舌,积极配合易中海的行动。
她捂着嘴,故作神秘地跟东家长李家短地说:“哎呦,你们听说了吗?傻柱最近可悬了,在厂里天天挨领导剋,工作都快保不住喽!
要我说啊,都怪他娶了那个周红梅,真是个扫把星,刚进门就克得傻柱不顺当!”
周明自然早就通过系统【信息探查】功能,将易中海和秦淮茹那点龌龊伎俩摸了个底朝天。
他把情况条理清晰地分析给何雨柱听:“爸,这事儿明摆着是易中海在背后捣鬼。
他就是见不得咱们家好,想搅黄您的工作,挑拨您和妈的关系。”
何雨柱听完周明这番话,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首冲脑门,瞬间明白了所有关窍。
他气得额头青筋暴跳,双拳捏得咯咯作响。好你个易中海!
当初百般阻挠老子娶媳妇,现在又在背后捅刀子,真是坏到流脓!
新仇旧恨加一块,何雨柱只觉得胸腔里的怒火快要炸开。
这天下班,何雨柱刚进院,就看见易中海正跟院里几个老伙计唾沫横飞地聊天:“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沉不住气,容易被枕边风吹昏了头,分不清好赖人……”
何雨柱再也按捺不住,冲上前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就怒声喝道:“易中海!你个老瘪犊子玩意儿!
背后搞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很有脸吗?!”
易中海正说得起劲,冷不防被何雨柱当众这么一喝骂,吓了一跳。
他很快反应过来,立刻摆出一副被晚辈无理顶撞、痛心疾首的模样,捂着胸口,声音都带着颤儿:“何雨柱!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好心当成驴肝肺,提点你几句,你还血口喷人!”
“好心提点?”何雨柱怒极反笑,声音冰冷,
“你在杨主任面前怎么编排我的?你在厂领导面前又怎么给我上眼药的?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你以为你那点小九九,做得天衣无缝,没人知道?
我今天就告诉大家伙儿,就是这个天天把仁义道德挂嘴边的院里一大爷,见不得我何雨柱娶妻生子过好日子,在厂里给我下黑手,捅软刀子,想把我工作搅黄了,让我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去!”
何雨柱越说越气,索性把易中海如何在背后造谣生事、挑拨离间的龌龊行径,一五一十地当众抖落了出来:“你说我心思活泛?
我何雨柱在食堂干了多少年了?哪次厂里有重要接待任务不是我掌勺?
你说我做菜水平不稳定?那是你撺掇杨主任克扣食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你说我老从食堂拿东西回家?我拿的是按规定我该得的那份,现在呢?被你们合伙给扣了!
还跟厂领导说我生活作风有问题,娶了个来路不明的寡妇?
我媳妇周红梅,清清白白,凭本事在被服厂当正式工,碍着你什么事了?
你还说我经济压力大,怕我动歪心思?
我看是你自己是个绝户,没人给你养老送终,就眼红别人家日子过得好,想把所有人都拉下水,跟你一样孤寡潦倒才称心如意!”
这一番话,如同连珠炮一般,炸得院里众人目瞪口呆。
易中海指着何雨柱,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你这是污蔑!血口喷人!大家不要信他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何雨柱上前一步,气势更盛,“那你敢不敢跟我去厂里,当着杨主任和厂领导的面,咱们对质去?
看看是谁在背后搬弄是非,是谁在颠倒黑白!”
院里的邻居们这下可都听明白了,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柱子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啊。”
“就是,一大爷平时是挺公道的,但这事儿……”
“柱子刚结婚,日子刚有点起色,就出这事,也太巧了。”
易中海被何雨柱逼得连连后退,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他知道何雨柱这浑人真能干出拉他去厂里对质的事,到时候场面只会更难看。
他强自镇定,梗着脖子道:“何雨柱,你不要仗着年轻气盛就胡搅蛮缠!
我易中海在厂里几十年,为人怎么样,大家有目共睹!你这是嫉恨我平时管教你,故意败坏我的名声!”
“我呸!”何雨柱啐了一口,“你那也配叫管教?
那是算计!是拿我当猴耍!易中海,我告诉你,我何雨柱以前是有点傻,但现在我不傻了!
我娶了媳妇,有了孩子,我要好好过日子!谁想砸我饭碗,谁想让我家不得安生,我跟他没完!”
何雨柱这番话掷地有声,带着一股子豁出去的狠劲。
院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易中海那张青白交加的脸上。
易中海被何雨柱怼得下不来台,又无法反驳何雨柱说的那些事实,只能硬着头皮,甩袖子道:“不可理喻!
我懒得跟你这种人多说!”说着,气冲冲地转身回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狼狈逃窜的背影,心里那口恶气总算是吐了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挺首了腰板,朝周红梅的方向走去。
“媳妇儿,别听那些风言风语,我没事儿。”何雨柱拉住周红梅的手,柔声说道。
周红梅回握住他的手,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心疼又坚定的神色:“我知道。柱子,别生气了,犯不着为了那种人气坏自己。”
周明走上前,拍了拍何雨柱的腿:“爸,别生气了。狗咬你一口,你总不能咬回去吧?咱们把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强。”
何雨柱看着妻儿关切的眼神,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他咧嘴一笑:“对,咱们好好过日子!让那些眼红的人,眼珠子都掉出来!”
这天晚上,西合院的气氛异常凝重。
何雨柱家灯火通明,欢声笑语。
而易中海家里,却是一片死寂,他坐在炕上,脸色阴沉得可怕,脑子里盘算着如何应对这次的难堪和失败。
秦淮茹家,贾张氏还在咒骂,秦淮茹则心烦意乱,只觉得未来一片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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