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来吧”
太外婆和任嫂子推门进去,进了院子看到院子比张家院子大了2倍,主屋有5间,侧屋2间,院子两边各有3间偏厦,中间有一个2不大的菜池,外围应该是种的花,里面是菜,两个菜池中间是院门到堂屋的路,用石砖铺的,房子整体都是石砖砌的石瓦房。刚看完,任嫂子就介绍,主屋是廖先生一家在住,左边的厦子是学生读书的地方,右边的厦子是给住宿的学生安排的里面有炕。正说着就看到从堂屋走出来一对50多岁的夫妇,男的很儒雅穿着长衫,女的穿的普通衣裤只是料子好点。从院子和主人看来都是一对务实的夫妇。
“廖先生,我身边这个梁妹子想让他孩子来这边读书。”任嫂子说道。
“廖先生好,我儿子今年9岁在老家读过一年私塾认识一些字。”太外婆说道。
“你一会把孩子领过来,我看一下。”廖先生说道。
“那打扰先生了,我们这会先走了。”太外婆拉着任嫂子从廖家往外走。
“嫂子,你可以先去杂货铺忙了,不用管我,廖先生家在哪里我也知道了。刚才也打过招呼了。就不再麻烦你了。”走出廖家后,太外婆说道。
“好,那我去杂货铺帮忙,你领着栓子去廖先生那里。“
“好“太外婆和任嫂子一起走到主街然后分开,任嫂子去了自家的杂货铺,太外婆回到小院叫醒栓子,冬天冷也没有事,所以就让孩子起得晚,栓子梳洗好后跟太外婆一起去了廖先生家里。
“廖先生,我领着孩子来了,这会能进来吗?“
“进来吧。“
“廖先生,这是我儿子栓子。“
“你把这本书从第一页读到三页。“廖先生想考一下栓子的基础怎么样。
“人之初,性本善…”栓子拿着三字经开始念。
“好,基础不错,认得字还记得。元宵节过了后来私塾读书。我这边是按照老式的教育,教孩子识字,会简单教一下数术,但不是新学。如果想要按照新学学习方法我这边收不了。”
“廖先生,我知道,我儿子之前在村里也是上的老式私塾,没有上新式学堂。先生束脩是多少,现在交还是,元宵节后上学的时候交。“
“束脩一两银子,什么时候交都可以。“
太外婆首接把一两银子拿出来交给了廖先生。“先生我们还要准备什么东西。“
“笔墨纸砚都要准备,买一般的就好不要买太好的。“ 廖先生看着太外婆和栓子穿的衣服补充说道。
“谢谢廖先生,我们正月十六来上学。“
“好,正月十六见。“
“廖先生正月十六见。“太外婆领着栓子往外走。两人走回院子,太外婆让栓子洗手去盛饭吃饭。然后去大卧室看团子起来了没有,发现团子没有起来。让栓子吃完饭别出去在家里看着团子。自己往任家杂货铺去了,给儿子买一个读书的小书箱,在把笔墨纸砚都买起等着到时候上学就好。
到了杂货铺任家嫂子知道太外婆要买啥,领着太外婆去了买读书用品的快去。给太外婆介绍了他儿子用的那些,太外婆就按照她说的买了一份,多买了一刀质量一般的宣纸,宣纸很贵。所以读书是个费钱的事,买的都是很一般的东西,差不多花了2两银子。但是笔墨砚台这些起码在镇子上上私塾的时候不用再买了,只用再买纸。买好东西,装到书箱里拎着回家。回到家,团子己经起了,栓子给他盛了饭他在自己吃。然后太外婆洗锅烧水把之前侧屋收拾的时候找到的麻袋拿出来洗洗晾起来。然后在家里转了一圈,看看还有哪些地方要在开春忙起来之前收拾好。发现主卧,小卧室、侧卧基本都收拾利索了只有夏天的时候找人盘个小炕做个小隔间,其他都收拾好了。后院茅厕开春种菜前把前院淋一下,牲口棚里放着之前种植的筐和麻袋,需要把土倒出来放到前院的菜园。框子和麻袋扔到雪地里去刷一下,然后洗洗晾干收到牲口棚里,牲口棚开春的养几只鸡。
收拾好家里,就等栓子开学,开学后开春淋粪,开院子种菜,之前的蒜苗,芫荽留了一点其他的都卖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10天过去了。吃过元宵,过了元宵节。太外婆挎着篮子领着栓子去私塾上学,今天领着去一次以后栓子自己上下学。私塾离家只有不到200米,自己上下学没有 一点危险。随着栓子每天上学,太外婆就每天做三顿饭,然后用之前买的布给母子三人缝一身春装,做鞋子。
不过20多天后地上的雪化了,院子里的蒜苗和芫荽绿了。太外婆开始翻院子里的地,用了3天时间把院子里的地翻好,大的土块敲碎。去茅厕掏大粪把院子淋一遍,臭了邻居2天,因为晾了2天重新翻了一下地,之后臭味就淡了。那两天邻居不停在门口问太外婆干嘛哪这味,太外婆笑笑说道“给院子淋了粪水,院子里的地太贫了。“
忙完院子,太外婆继续开始做米糕,逢集去卖米糕。认识了一些本地人,听他们说最近野菜下来了。太外婆就准备去外面面看看野菜是不是出来。太外婆从北门出来去麦地看看有没有野菜,现在麦子还没起身(就是麦子发枝,抽枝干)可以随便踩,对庄稼没有任何影响。如果起身就不能进麦地了这样去就是祸害庄稼。去麦地里一看发现有很多野菜,如麦瓶菜、勺勺菜、麦地里的荠荠菜跟普通荠菜不是一个品种,就开始挑野菜。整个冬天基本都是吃的白菜萝卜,芫荽和蒜苗、青菜只是偶尔吃了一顿调剂一下。看到新鲜的野菜特别激动,认认真真挑起来了。大概半个时辰弄一篮子,回家母子三人欢欢喜喜的吃了一绿菜。
在院子里把之前种韭菜根种了起来,一边种一边骂自己傻,这个韭菜可以一首种在框子里倒腾出来干嘛,后面还得种到框子里,折腾来折腾去就是折腾自己。等养鸡了可以养点蚯蚓喂鸡,之前都是长子抓蚯蚓喂鸡,自家的鸡比别人家的鸡都下蛋勤。现在还有点冷不适合养鸡。明天去北边树林的河边看看有没有野菜。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太外婆就慢慢向北南边的树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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