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计离开巴陵,打算让花门楼的大旗在羊城重新发扬光大的决定,是昨日晚上才在俺和毛兄,还有李教授之间达成的。
李教授现在己然孑然一身了,小保姆离他而去后,他老人家便恢复了单身生活,重新住到了集体宿舍。
俺说,教授,现在晚上一个人睡还习惯么,晚上有个头痛脑热还有精神需求的事情,那该怎么办啊。
老李一听便笑了,说子休兄,你啷个就不要埋汰俺老夫了。老夫什么样的阵势没见过,什么样的苦没吃过呢。
俺说,教授,半夜就不会想一想一个人的苦的么。
教授说道,想有个鸟用,所以俺一般不想,俺要是一有想的念头,俺便穿个小裤儿,扎个紧皮带,约束一下兄弟,然后躲在煤油灯下,用心读书。
俺说,教授哥哥,你丫的应该是读的金瓶梅之类的性学专著吧,这样的书,才适合你这样的性学专家啦。
李教授一听,便兴奋起来了,他啷个的荷尔蒙飙升起来,根本不用见到实物,只要听到语言挑衅,便会不能自己。
俺说,哥哥,小保姆走了,谁还会用语言挑衅你,刺激你呀。
教授听罢,这才将刚刚飙起来的荷尔蒙给强压了下去。
俺道,实在不行的话,教授,要不要做几个深呼吸,缓解一下内心的狂躁,好不好。
于是,李教授你用力做了几个深呼吸,这一下子,便将积压在心里几天了的欲望,全部排解了出去。
那俺们继续讨论吧,做完这一系列的操作,教授现在可是有话要说了。
现在是俺们三个人的小组会议了,因为俺们己经决定,要将俺们巴陵城的花门楼的优势和特色,带到美丽的南方羊城落地开花了。
老毛子说,这个决议,俺可是十二分的同意,接下来,俺们要制定一个行动计划,他说到这里,问一旁的教授说,老李,俺们这一路上,有不多少小姐姐可以相伴的。
俺们这次投奔羊城,不送去一批技术熟悉,有一定实操经验的小姐姐,是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的了。
俺说,教授,这个一定得保证这些姑娘们的数量和质量啊,这可是俺们仨投奔羊城的投名状啊。去人家的城市,没个投名状可不行的,一定质量和一定数量的姑娘,送过去,才是俺们的敲门砖啊。
老毛子一听,十分认同俺的说法,他啷个对教授说道,老李,你今日下去,或者晚上吧,把你那边岸芷汀兰的小姐姐集中起来,点个数吧,统个计吧。
目下,经历了岛上大火那么一惊吓,加上不少小姐姐己经提前南下,现在余下的姑娘,就像惊弓之鸟,稍有个风吹草动的,便吓得半死。
俺说,教授,现在这些姑娘,无论如何,可都不要让她们出来迎客办事了。现在杜门避俗,姑娘们,不管是国内的,还是洋妞,一律都好好休息。
话说到这里,俺又对刀把脸刘博羊说道,博羊,你这个鸟毛,俺要对你下一道紧箍咒呢。
博羊问,俺又犯了事了吗,子休兄,害得你老人家,还要对俺下家伙。
俺笑道,主要是把你啷个的裤儿和腰带管得严实一点,目下这么多姑娘跟俺们一些南下,你啷个在路上,可得要老实一点。
俺这里对刘博羊,可谓看破不说破,这个家伙,好像生性便好这么一口。前次在君山岛上,倘若他啷个不和姑娘呆在草丛里,也不至于,屁股上被烧出了个洞洞。
俺当时见此,便开玩笑道,人家都是七个窍,你啷个今日变成八个窍了,你可是比别人多了一窍呢。
博羊听罢,立马回复说,有道是,心较比干多一窍,你俺这都八窍了,是不是相当聪明啊。
俺说,你他奶的,聪明个锤锤啊,人家封神榜里头的那个比干,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老人家到头来,可是被人家纣王给嘎了腰子,剖了心脏的。
这厢,刀把脸一听,便不再出声了。可今日,这厮又在这里,跟俺胡搅蛮。
俺说,博羊,你个人的秉性你自己知道的呢,俺们马上要一路南下,你啷个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小弟弟。
说到这里,俺也得当面警告一下老毛子,这个家伙,偷腥的本事不一定比博羊差呢,俺说,毛兄,俺刚刚警告了刘博羊,现在,俺也得警告一下你老毛子,这一路上,一定要管好自己呢。
老毛子一听,脸便臊红了起来。
不过,毛兄还是相当识大体的,他啷个说道,既然俺们这支南下的队伍,交给你子休兄来统一指挥,俺们就得带头听你子休兄的。
俺说,俺们这支南下队伍,既然要有组织有纪律,那俺们队伍,还得有一个名称。
老毛子一听,拍了一下大腿,说道,子休兄,俺记得德国行军喜欢搞机械化和摩托化,日本小鬼子是以师团军团和旅团作战的。俺比较喜欢用团这个字。
这厢刀把脸刘博羊笑道,要不俺们就叫南下红粉军团,这样,一来说明了方向,二来又说明了性别。
俺接过话茬笑道,刀把脸,你他奶的,还是三句不离本行,不过你这个名字取得不错,你看就是女人的队伍。
这里教授亦跟着说道,同志们,既然方向和目标都己经定了,那俺们这支南下红粉军团的老大选谁啊。
俺说,这个不难,俺们还是要请俺们的大佬毛兄出来,替天行道,举起大旗。
这厢,老毛子听了,俺估计他老人家应该是心中暗自生喜的。因为他老人家,刚刚失去了做花门楼大股东的机会,心理和生理正处于失落期,现在出来做军团的头,那自然求之不得的了。
不过老毛子这个时候,表面上己经显得风平浪静,李教授初以为,老毛子这是故意不就,于是教授和刘博羊反复劝进。
劝进的信都写了好几封了,俺这里实在看不过去了,便对老毛子说道,够了,毛兄,在兄弟们面前,装装清高就可以了,没必要让大家反复劝进了。
老毛子一听,大笑一声, 一脚便踏过虎皮交椅,坐了上去。刚刚落座,便大叫一声道,这虎子的皮,缘何还有股浓血的味道。会不会是这虎是个母老虎,被你们射击的时候,她啷个刚好大姨妈来过。
俺听了,这厢大笑起来,这虎子,端的是一只敲山震虎的雄兽,不曾是个雌的,又不曾是个变性的,人家这可不是大姨妈,人家可是洒过一腔热血的。
俺说到这里,又学了句座山雕里的戏文,唱道,司令,你老人家,便只管舒舒服服地坐好坐稳罢了。
好了,待老毛子坐稳虎皮大椅,俺和李教授,还有刘博羊等一干众人,立马聚在厅前,向着毛兄的位子,行了一个半跪拜礼,齐声嚷道,我主在上,请收属下一拜。
这个时候,氛围立马便浓起来了,心里头立马便高尚起来了。俺们那个李教授,一看到如此场景,便又大声嚷道,子休兄,要不要杀个鸡,兄弟几个南下红粉军团的高级干部,搞到一起,歃血为盟,端的是,喝个鸡尾酒,也算是一起起过誓,结过盟的。
俺听了,笑道,不是鸡尾酒,是鸡血酒呢,俺的教授,没曾想你老人家,心底里头还有水浒好汉的那种血性啊。
李教授听了,嘿嘿两声,亦不答话,只是将自己的那个鸡胸又向前挺了一挺,感觉站得更笔挺,亦站得更威风凛凛了起来。
此时,老毛子亦是一身杀气,估计是受了李教授氛围的感染,他啷个,也搞出一副大将军的风度。
俺说,毛兄,要不要搞个大氅给你穿穿,就像当年蒋中正视察黄哺军校时那样,那家伙,那样子,相当威武。
老毛子听了,笑道,子休兄,你他奶的,再搞个马给老子骑骑,那岂不更美哉。
俺听了,亦笑道,说,这个军团,除了俺几个,其他人员都系娘子,毛兄你啷个骑个高头大马的,会不会吓坏这些小娘子。
教授这时,亦在一边嚷嚷道,马还是别骑了吧,不过时候不早了,俺这厢,还要和博羊一道,走访几个楼子里剩下的姑娘。
老毛子这时亦道,还是老李想得周到,不把姑娘们收集起来,俺们这些高级干部,底下连个提草鞋的人都没得,那还算个毛高级也。
说到这里,教授便与博羊提前告去,俺这厢留在军团司令部里,与老毛子继续议事。
说是军团司令部,其实就是老毛子临时住所。
俺这位道兄,自打被上级处分以后,他那个处分的文件便发到俺们巴陵城的每一个角落,搞得连街道那个卖老冰棍的太婆都晓得老毛子犯事了。
这种铺天盖地的传播,搞得老毛子灰头土脸。他老人家,现在可是连上个街,买根油条,吃碗豆浆的勇气都没得了。
昨日晚上,他老婆,那个狮子,己经来过电话了,说要和可怜的毛哥一刀两断,这个时候,老毛子特别需要温暖需要安慰,可婆娘偏偏下令,日后不要回家了,婆娘又说了,日后你啷个老毛子,就死在外面吧。
所以俺只能给劫后余生的老毛子找了一个临时的居所,俺说,房间虽然有些发霉,据说从前是个老的卧室,老上吊后,这个房子就一首关着。
老毛子听了,笑道,没得事,没得事的,总比流落街头的好啊,子休兄。
俺现在就帮老毛子收拾了一下房间,又擦了一下桌面上的灰,顺便帮他老人家赶了一下房间几个洞子里老鼠,笑道,毛司令,现在俺们可以谈工作了。
老毛子亦笑道,子休兄,俺哥们两个的,这个时候,还谈个鸟工作也,坐下来先歇息一下吧,别把自己的脑袋想坏了,成天就只知道工作的。
俺说,毛司令,你啷个现在可是俺们南下红粉军团的老大了,你这个时候,可要负起全面的责任。
毛兄听了,挠了挠后脑勺,笑道,子休兄,你啷个言重了,言重了。俺们这些娘子集合在一起,其实跟乌合之众差不多呢。
俺这厢一听毛兄的言论,立马怒道,毛兄,你啷个可要珍惜手中的权力呢,当年刘玄德刘备老儿,行军的时候带着妇女儿童,都没有你啷个今日这么颓废。
老毛子见俺要发火了,马上改口道,俺只是说个笑话,说个笑话还不行吗,再说了,子休兄,你啷个现在就是俺的军师。
说到这里,老毛子用唱腔学着戏里的声音,唱道,莫生气了好不好,俺的军师啊。
就在俺跟老毛子正要准备讨论军团的事情的时候,那厢,李教授和刀把脸,己经开始走访几个花门楼了。
呵呵,教授说,俺这厢,就说岸芷汀兰吧。
岸芷汀兰,在俺们巴陵城的所有花门楼里头,就像神一般的存在。教授他老人家曾经估计过,估计当年,可能管子管仲老先生创办国家青楼,搞国营经济的时候,岸芷汀兰就己经出现了。
俺听了老李的这番高论,笑道,教授,你啷个别的事情放个屁也就算了,对这个东东的起源,你也敢抬出管子他老先生为你的这个花门楼站台。
俺说到这里,翻出一本岳阳楼记的文章,说,岸芷汀兰这几个字,还是范仲淹老夫子发明的呢,你啷个想追根溯源,也最到只能追到人家老范这里。
教授一听,立马讪笑道,估计是俺记错了时间。不过现在争论这个还有个卵用也。
俺听了,亦笑道,真理的东西,不争不明,不过言下,还不是争论的时候。对了,你这个岸芷汀兰,还剩多少姐姐。
教授听罢,立马掏出花名册,说目前在册的姑娘,国内本民族的,尚余十来个,至于异族的,己经基本清零,差不多都被柳瞎会和薛番带去南方那个羊城去了。
俺问,其他楼子里的情况。
教授说,相当不乐观,倘若今晚收拢这些残兵败将,应该也就几十人吧。俺说,几十人,那还叫个毛线红粉军团呢。
教授道,要不俺们学学当年蒋中正败退的时候,抓抓壮丁怎么样。
俺听了,大笑,俺道,人家光头蒋抓的壮丁是男丁呢,你这里倘若要是真的去抓,那也得叫壮女才好。
不过话说回来,俺继续道,如今是法治的时代,抓人肯定是不行的,不判你个十年八年不行。不过俺们可以改抓壮丁为招靓女,这个倒时可以。
教授,这个主意是你老人家主创的,你老人家,今日晚上就写个方案呈报上来,俺和毛司令研究研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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