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这黄沙古道上,俺子休和刘博羊两个人,结伴而行,时走时停。走累了,便收住步伐,歇个脚,找个地方,喝杯水酒,用湖北人的话说,再夸个白聊个天什么的,这一路上倒也非常舒服,又非常充实。虽然腿脚上累了点,可俺们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啊,半斤对八两,没什么好抱怨的哈。
这日,不知不觉的,己到荆州地界,端的是,脚下这个城池,便是人们唤着的千里江陵一日还的江陵了。
博羊这刀把子脸,从小外出乞讨的时间多,走过的地方也多。现在他啷个看见城门上江陵二个字,立马就来了精神,便道:“没想啊,没想到,这里也有一个江陵”。
俺见他啷个手舞足蹈的,便问道,莫非你啷个还知道另外一个江陵。因为俺晓得的,在遥远的高丽王朝,如今的大韩民国,亦是有个同名的江陵府的。莫非这个家伙亦到过大韩民国,认得几个高丽棒子。
“俺当年讨饭,去过韩国呢”,刘博羊一副傲娇的样子,抬头看了看城门上的两个字,继续说道,“子休,俺真的去过高丽那厢的江陵府”。只是他现在不明白的是,而今,这两个江陵有个什么关系。
呵,还真他奶儿的,没曾想这家伙,一个西北的放羊娃,居然不用签证,但凭一枝打狗杖便出过国门啊。这家伙,连人家韩国有个江陵府他啷个都晓得。看来,你个放羊的娃娃,读哲学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啊。博羊,既然你丫的如此勤学又好问,那俺就告诉你啷个,两个江陵的关系吧。
俺要讲这个故事,还得要让俺先回忆一会儿。写到这里,是时候交代一下俺的前世今生了。俺这里再啰嗦一下,人们叫俺子休,俺的家在中原旁边的那个宋国。这宋国啊,有个叫蒙的地方,那就是俺出生的地方了。
说蒙这个地儿,大家可能不晓得。可俺说蒙城,大家可能就知道了。可倘若您还不知道,那俺再告诉你,当年国内有个大笑星牛群,就出任过俺们蒙城县的副县长。这家伙,鼓励俺们乡里乡亲的养了一大批牛。说好的,等牛儿长大了,帮俺们村里老少爷们发家致富的,可没等牛成群,他啷个就先跑了,留下一群无依无靠的牛儿,成天在村头巷尾瞎转悠。
好了,俺这里不说牛了,说牛,跟俺们要说的江陵没得什么关系。俺们还是说宋国吧。这宋国,算起来是商王朝最后一任国王商纣王的后裔组成的国家。这里大家晓得的,认识商纣王的同志都知道,他老人家是个暴君。不但是个暴君,还宠爱一个叫妲己的妖精。
就是这个残暴的家伙,听不进人们半点的忠言,还他啷个亲自操刀,杀了自己的一个亲叔叔,叫比干的,这比干,本姓林,他的后人,连夜便逃到了今天的台湾、福建还有广东潮汕一带,所以现在这些地方的人,林姓比较多。
唉,说到这里,又扯远了。因为历史的东西太他奶的多了,所以俺总是会在关键的时候走神呢。还是说商纣王吧。这家伙杀了一个叔叔后,感觉还不过瘾,还要杀他啷个的第二个叔叔。这第二个叔叔,名字唤着箕子。这家伙得知消息后,亦是连夜出逃,他这一族人,一部分逃到了俺们蒙城,建立了宋国。另外一部分人,继续往东逃,这一逃便逃到了今天的朝鲜半岛,建立了大韩民国。
“子休,你丫的还没有说怎么会有两个江陵的呢”,一旁的刘博羊见俺尽讲些历史故事,而且还越扯越远的,没有解决他啷个的疑问,便急着插话道,“你丫的,尽讲些废话呢”。
呵呵,这些日子,刘博羊跟俺,这一路上风尘仆仆的,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忙里偷闲的,己经相混得相当的熟了。因此嘴巴边上儿骂两句脏话,大家也是相互不计较,就是偶尔红个脸什么的,大家也相安无事。
博羊,既然你这个鸟毛这个时候又问到了两个江陵的事,说明你啷个是用心听俺讲故事了的。那俺就告诉你吧。
从前离家出走的人,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准备安下新家之前,便把这个地方用自己老家的一个地方命名。如果你丫的,博羊还没听懂的话,俺再给你举个例子。
当年蒋中正连夜逃到海峡对岸的一个山上,慌忙之中问手下的侍从:“这山叫什么”。手下应声说道:“人称草山,即是这里”。
老蒋一听,不好,这不是暗示自己落草了么。想俺前日还是贵为一国总统,今日便落草为寇。于是悲从中来,正要哭泣,忽然便想到家乡宁波有一处雪窦山,山的旁边还有个小山,名唤阳明山的,据说是当年王阳明讲学悟道的地方。
想到这里,中正便打住了好哭泣的念头,心中仿佛有一道光一闪而过。于是,他老人家杵了杵这脚下的草山,对手下说道:“俺可不想落草为寇,俺要反攻大陆,光复中华,这个地方,日后就叫阳明山吧”。
看来,这人即使到了别处,也会对曾经生他养他又长他的地方,总会念念不忘的啊。俺那个从前的宋国,呵呵,应该是现在的皖地吧,有一处地儿,当年叫松滋,这名讳,一听就相当的有诗意。
据说这地儿的人们,某年某时因为政府要求移民垦殖,便到了楚地湖北。这人们一到湖北,思乡之情立现,就像刚刚说到的老蒋一样,环顾陌生的西周之后,亦是作出了一个决定,将这个新的地方,叫回了家乡的美名,松滋。
“呵呵,原来这人背井离乡还他奶的有这么多典故啊”,刀把脸刘博羊听后有点感慨,不过这个鸟毛,好像一肚子里有十万个为什么一样,搞得俺有点儿措手不及,幸好俺子休,肚子里有点儿料当,不怕这个家伙提问呢。
各位看官你瞧他又问道:“这王阳明,是个什么人物,俺倒是没听说过”,刀把脸托着个腮帮子,还眨吧着眼睛。
俺听到这里,真他奶奶的,想站起来扇他二个耳巴子。不过俺还是本着知无不言,诲人不倦好态度,尽量和颜悦色地说道,你丫的,这都不知道,俺告诉你,博羊,这王阳明,唤名王仁,是个了不起的角色呢,不仅蒋中正、毛运之、曾涤生崇拜他,就连东洋鬼子那边的一个鸟毛,名字叫东乡平八郎的人,也超级喜欢王阳明。他老人家不仅喜欢,还在腰间吊了一块木牌子,上面写了七八正楷字,端的是:吾生独服王阳明。
其实写到这里,俺虽说从小受道家思想的浸润,可这并不影响俺子休像东乡平八郎、中正、还有运之和涤生一样,无限热爱王守仁王阳明的呀。不过,俺不想在刘博羊面前,堆砌王守仁太多的崇拜者,免得这个鸟毛又要发挥他聪明的大脑发懵发问。
幸好博羊听到这里,便打住了他啷个心中的疑问。这个时候,他老人家忽然就搞清楚了一个问题,一拍脑袋,兴奋地说道,“子休,子休,我搞明白了,原来箕子他们逃到大韩民国那地儿,便把江陵这个名字带过去了”,呵呵,现在看来,博羊这个西北来的放羊娃,己经懂得举一反三了。
不错不错,你个鸟人还不赖,头壳儿转得还满快的呀。俺这厢十分及时地对刘博羊进行了表扬。这家伙,虽说牛高马大的,外加一双像老鼠一样细长的眼睛,可人却表现得时而幼稚,时而又十分成熟和聪明。
果然,得到俺的表扬,刀把脸刘博羊相当得意,一脸高兴的样子,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不少。不过他这个时候,又问了一句,江陵这地儿,也有花门楼的么。
俺听到他啷个又提花门,心中略有不悦。便道,俺不是说过的么,这各地都有花门楼的,只不过名字上稍有不同而己。这有的叫花楼,有的叫花楼院。这些花楼院,从最初的楼上雕花,专给人提供视觉感受,到后来,转化为给人提供精神享受和身体享受的地方了。比如喝个酒,唱个曲,玩个乐什么的,都可以去就近的花门楼、花楼、花楼院,找个乐子,玩一下。
博羊听俺说到这里,立马喜从心中来,遂道:“俺二个今日走的时间己经够长的了,正好停下来,歇个脚,喝点酒怎么样”。
俺知道的,这厮估计是听到俺介绍了这么多花门楼的知识,心中己然十分痒痒,想要找一处地儿,玩个乐子,一是解个乏,二是让体内积聚多日的荷尔蒙衰减一下。这东西没有不好,没有就没得精神,走不来路,可多了,亦不好,多了便在体内憋得慌,总要找个地方释放才好。
想到这里,俺便说道:“你小子怕是憋不住了,要找个地儿清空吧”,说到这里,俺还故意用鼻子在博羊的身上嗅了嗅这厮散发出来的荷尔蒙,然后又道,“你丫的,倘若在这里问花门楼什么的,怕不是正问对头了的么,这里可是那个写花门楼诗歌的岑参老儿的故乡呢”。
刘博羊听到岑参二个字,眼里立即放出了光彩。他愣在地上片刻,接着便摇头晃脑地背出了那首道上人见人爱,车见车爆台的诗句,端的是:花门楼前见秋草,岂能贫贱相看老。人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博羊这个鸟人边颂诗句,俺的脑海里头,边像放电影一样,涌动聘桢又一桢,一幕又一幕的图景来。
那个北方荒凉得不得了的凉州,己经快接近沙漠的地界了。凉州上空的冷月,正照射在花门楼前即将枯黄的秋草上。荆州江陵人,因为边地的战事,流落在这塞上的古城里。今日夜里,约上三五知己,这些从内地充军边地的人们,来到这花门楼里,喝会儿酒,酒是色媒人,于是又狎会儿伎。这浊酒下肚,心中顿时涌起无数豪迈的多巴胺来。
呵呵,人不可貌相,海不可肚量。乾坤未定之时,你我皆是黑马。呵呵,这个时候,既会饮酒狎伎,又会吟诗歌唱的老岑,掀开美人的肚皮,手指头上再蘸了些酒水,飞快地作些了这首千古名诗《岑参与凉州花门楼》。
这诗人文人名人写东西,往往都离不开两样东西,酒和女人。就喝高了,便要在陪酒的女人面前,显摆一番。据说当年黄霑写《上海滩》,便是在酒喝得要吐了的时候写出来的。只不过他与俺们这位江陵老乡岑参不同的是,他是坐在马桶上写出来的这首千古名歌。
各位看官您想一下啊,这酒气曛天,肚子里又翻江倒海的黄霑老儿,坐在马桶上一掀按钮,立马便有了“浪奔、浪涌”的水响之势,硬是把个马桶里翻滚的黄汤,写成了大上海黄浦江江水的涛涛壮观。
“呵呵,子休,俺听你啷个这么一描绘,俺也觉得,莫非当年岑参老儿,真个在俺们凉州古城里玩花姑娘”,俺看刀把脸说这话时,一脸淫邪的样子。不过他老家大西北,到凉州应该不算太远,所以他啷个很自然地将凉州称为俺们凉州。
俺说博羊,你丫的,五谷杂粮吃多了,尽想些歪心思呢。再说人家玩不玩花姑娘的,那可是千年前的事儿了,你丫的,不要羡慕古人好不好。又再说了,这江陵古城里的花门楼,还有花楼院里,大把的新式玩法,你啷个不嫌口袋里的银票儿少,你就去呗。
“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刘博羊接过俺的话茬继续说道,“俺这个人,宁愿做风流鬼,也不愿做饿死鬼呢”。
你这个鸟人,说话倒也实诚,那俺们就在这江陵城里,找一处中等左右的花门楼,喝个酒,玩个游戏如何,俺说要找个中等的花门楼,是怀着看菜吃饭的心里呢。博羊这家伙,俺们估计他啷个裤裆里的钱不会太多。这找楼子的,级别太低了,地儿脏不说,也埋汰自己。所以看菜吃饭,找个中等的玩玩,这样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俺们自己这一关也能过得去。
不过,如今这江陵城里,真要找一家中等以上的花院楼,光从便件上看,倒不是什么难事。难就难在,这稍也有姿色的姑娘,不是去了大武汉,便是南下到了东莞,端的是,十万小姐下岭南,百万骠客上东莞。
据说这十万个姐姐里,有不少就是出自这里。“现在好看的姑娘,可基本上都不在城里呢” ,花院楼里的领班表现得十分为难。
其实早些年,江陵城里,就跟当下的韩国电影一样,不缺美女的。早先这里有个柳姓的姑娘,人长得漂亮不说,而且嗓子也相当不错。关键是这个女娃儿,能够在最关键的时候,把自己标了个好价钱,嫁给了当年一位将军级的歌唱家,从此她个女人家的,唱歌事业一发而不可收。只是有点儿遗憾的是,她那个将军丈夫,年龄比她老爸还大了那么半轮,算是美中不足的缺陷吧。
不过年龄大点更懂得心疼人呢,这个不是坏事。自打柳姑娘之后,俺们江陵城里有女儿的人家,便纷纷仿效起走唱歌搞文艺加嫁老年丈夫这条成材捷径。这条捷径,跟终南捷径差不多的,看似容易,却亦要经历千辛万苦,尤其是女子,想借这条捷径成家成名,中间要经历好多业内的潜规则。
俺们不说潜规则,各位看官也是知道的,特别是那些经历过的潜规则的人,没有不牺牲点儿什么的,才能进入业内的各业圈圈。不过还好,俺们江陵城里的姑娘们,不怕潜规则,她们女儿家的,是怕没有潜规则。这种明知山有虎,硬向虎山行的精神,值得大家学习,也值得大家借鉴的哈。
就是这么一条挤破千军万马脑壳的终南捷径,还是有几位这里的姑娘经受了潜规则的洗礼,成功上位。据俺多年考证,她们中的袁姑娘、曾姑娘还有一位什么姑娘,姓氏俺不知道了,俺只晓得她女儿家的,小时候叫囡囡。她们这几位都成为唱歌圈、演艺圈里的姣姣者了,尤其那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表演功能,据说不获得个奥斯卡大奖,都对不起同志们曾经遭受过的潜规则哈。
就是花楼院老板兼咨客给俺和刘博羊绍介江陵城里的典故的时候,俺们在她啷个的带领下,己经便自然地来到了院内一处大堂靠近窗户的地方。
这位子窗明几净,又可以隔着玻璃近距离观摩街道上的风景。特么风光的一个好地方,极有的像人家施耐庵老先生笔下水浒传里所言的,拣了一个齐楚阁儿,坐在这阁儿里,一眼便看到城里的景色。
这景色像不像春明上河图,俺问一边只顾隔着玻璃看外头西洋镜的刘博羊。此刻,博羊那张刀把脸,正贴在窗户上,这厮正对着街道上一个穿开叉旗袍的女子出神,根本就没得时间听俺说话。
俺觉得奇怪,亦跟着将脸贴了上去。哈哈,这下神奇了,那旗袍女子的二条长腿,正明晃晃地出现在窗玻璃上,仿佛这腿儿,就挂在俺的眼睛跟前。
俺揉揉眼睛,再看看刀把脸,发现他啷个也在揉眼睛。本来这街道还有段距离的,咋就忽然的,这女子的腿就挑在了俺们眼前呢。
就在俺二人正诧异间,咨客笑盈盈地走了上来,她说道:“想来二位高客有点儿好奇了吧”,说罢,咨客敲敲玻璃,继续又说到,“俺们的这个窗户有放大的功能呢,就像望远镜一样,可以把远方的景物拉到你眼前,让你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是腿上的毛,也分辨得一清二楚”。
原来这花院楼里,窗户是经过精心设计的,目的就是要让进来的人们,不只能欣赏本楼的姑娘,还可以借着这窗花儿,瞄一眼外面人们外泄的春光。
“你啷个要是站在楼上,晚上还能近距离观摩街对面的人洗澡呐”,咨客继续笑着说道。她这话一脱口,便立马勾起了博羊晚上要留宿这里的欲望。
呵呵,站在楼上看对楼人家洗澡,这可是俺从前拿手的好戏啊,俺对博羊说道。俺那个时候,在中南某个神学院研修的时候,对面的宿舍楼便是女生楼,正好和俺们宿舍相对。俺们宿舍便专门买了副望眼镜,这一到晚上的时候,大家就抢着望远镜,看对方楼里的西洋镜。
“那可真是一种好享受啊”,刘博羊听俺讲过去的那一本子经,他啷个立即便眉飞色舞起来,他说道,“俺那年讨饭到韩国的江陵府,也干过那种事儿”。
博羊说他那个时候,不知是哪日他啷个在垃圾堆里翻找东西的时候,也是发现这么一个东西,两个筒筒,中间的都有镜子的,他放在眼睛上一看,咦,前方的东西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连走过来的一个壮汉,肥腿上的毛毛,都是他奶儿的,一根一根又一根的,长得相当挺拔。
俺说,这家伙就是望远镜呢。“可不是么”,刘博羊接过俺的话茬说道,“俺当日发现这个东西有放大的功能,便对着人家高楼房子望去,咦,你说俺看见了什么”。
你这鸟人,心眼儿邪了,俺笑道,你拿这东西还能看个啥啊。刘博羊这鸟人,接过话道:“俺不就是想看个西洋镜么”。
“对了,子休,你啷个还真别说,俺当时心里想什么,俺眼前的镜子里,真是奇了怪了,便来什么”,刀把脸刘博羊说道。
算你小子有福了,你丫的,估计对着看的,是人家的青楼吧,俺说道,反正至少也是花门楼之类的建筑吧,凭你这家伙的个性,能把镜头对准人家良家妇女了不是。
“那人家韩国的江陵府也有花门楼、花院楼什么的”,博羊问,“保不齐,俺看见的,就是花门楼里的东西呢,只见得男男女女,出出进进了,好不热闹呢”。
看到博羊说着说着又要眉飞色舞起来,俺也进一步帮他啷个分析道,保不齐,你丫捡到的这个东西,就是一副军用望远镜呢。这东西用来观察人物景物,那可没得说的。
那个时候,大韩民国结束战事还没得几年,地面上战争弃物应该不少,所以捡个望远镜之类的东西也不是没有可能。再说了,人家韩国,就是战后那些年,大兴土木,保不齐便建多了几座花楼院呢。
不过人家建好了,对外不像俺们说得那么土气,叫什么花楼院的,人家可是叫酒店,叫宾馆,当然也有叫饭店的。呵,你可别说,人家蒋中正,战败逃到海峡对面,便在阳明山也盖起了花门楼的呢,可人家叫圆山饭店。大家干那活儿,玩得累了,当然要吃饭啊,所以叫个饭店,也没什么不好的,俺说。
不过啊,你个鸟人,以后走南闯北多了,还会发现,人家京城里,把这种地方叫天上人间呐,也有叫大浪淘纱的,呵呵,他们这帮子京片子,特别注重精神上的享受。明知道玩的都是流里流气的游戏,却便要搞出颇有境界的概念来装装逼,呵呵,俺又说道。
(http://pfwxxsw.com/book/659126-3.html)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我们会尽快处理.举报后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pfwxxs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