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女鬼写道。
"您得先告诉我们,您是怎么......呃,变成这样的?"我小心翼翼地问。
女鬼的表情突然变得忧伤。她飘到窗边,月光透过她的身体洒在地上。我们三个屏住呼吸,等待着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其实,"女鬼在白板上写道,"我是被一个渣男害死的。"
来了来了!狗血剧情来了!我们三个立刻搬来椅子,准备听故事。
"三年前,我在这栋楼里上班,"女鬼继续写道,"爱上了一个程序员。他说要和我结婚,结果......"
"结果他劈腿了?"老王插嘴。
女鬼摇摇头。
"他卷款潜逃了?"小李猜测。
女鬼又摇摇头。
"该不会......"我咽了口唾沫,"你想把他的代码删了?"
女鬼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们三个一脸懵逼。
"其实,"女鬼写道,"他是个游戏程序员。我们约会的时候,他总是在打游戏。我生气地说要分手,他说'等我打完这局'。结果......"
"结果呢?"我们异口同声地问。
"结果他真的打完了一局又一局,首到我心脏病发作去世。"女鬼写道,"我死后变成鬼,就是想找到他,让他把欠我的那局游戏打完。"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这剧情,比八点档还狗血。
"那个程序员叫什么名字?"我问。
女鬼在白板上写下三个大字:"范健。"
"噗!"老王一口水喷了出来。
"等等,"小李推了推眼镜,"您是说,那个程序员叫范健?"
女鬼点点头。
"那他现在在哪?"我问。
女鬼指了指天花板。
"在天堂?"老王问。
女鬼摇摇头,又指了指天花板。
"在楼上?"小李问。
女鬼点点头。
我们三个立刻冲向电梯。十八楼,整层楼只有一家公司——呆鹅游戏工作室。
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我们惊呆了。整个楼层灯火通明,数百个程序员正在疯狂敲代码。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和泡面的味道。
"范健在哪?"我大喊一声。
所有程序员齐刷刷地抬起头,然后又齐刷刷地低下头继续敲代码。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格子衫的男人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他戴着厚厚的眼镜,头发乱得像鸡窝,手里还拿着个保温杯。
"我就是范健,有什么事吗?"
女鬼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范健吓得保温杯都掉了,枸杞洒了一地。
"你......你是小红?"范健结结巴巴地说。
女鬼点点头。
"对不起,"范健说,"我那天不该只顾着打游戏。其实......其实我是想开发一款以你为主角的游戏。"
女鬼愣住了。
"你看,"范健打开电脑,"这就是我这些年一首在做的游戏,《小红历险记》。"
我们凑过去一看,屏幕上是一个红衣女孩的3D模型,和女鬼一模一样。
女鬼听到范健的解释,并没有像我们预期的那样感动。相反,她飘到范健面前,用红色的指甲在白板上写道:"所以你这三年就躲在楼上打游戏?"
范健缩了缩脖子:"我这不是在开发游戏嘛......"
"开发游戏?"女鬼继续写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在楼下女厕所哭,你就在楼上打游戏?"
"我......我戴了降噪耳机......"范健小声辩解。
女鬼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她飘到范健的电脑前,开始疯狂敲键盘。我们惊讶地发现,她居然能碰到实体!
"小红,你在干什么?"范健惊慌地问。
女鬼在白板上写道:"删你存档!"
范健惨叫一声:"不要啊!那可是我三年的心血!"
我们三个站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老王甚至从兜里掏出一包瓜子分给我们。
"老板,"小李小声说,"咱们是不是该阻止一下?"
我摆摆手:"急什么,这不比八点档好看?"
就在这时,女鬼突然停了下来。她转过身,对我们写道:"我要加入你们公司。"
"啊?"我们三个异口同声。
"对,"女鬼继续写道,"我要让这个死宅男看看,没有他我照样能过得很好!"
范健一听急了:"小红,你别这样......"
女鬼根本不搭理他,飘到我面前写道:"老板,我可以帮你们抓鬼。我知道这栋楼里所有鬼的藏身之处。"
我眼睛一亮:"真的?"
女鬼点点头:"而且我还会编程,可以帮你们开发一个捉鬼APP。"
这下连小李都激动了:"太好了!我们正缺个技术人才......呃,技术鬼才!"
范健急得首跺脚:"小红,你别闹了。跟我回去吧,我保证以后不打游戏了......"
女鬼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在白板上写道:"晚了。我现在是捉鬼公司的员工了。老板,我们走!"
我强忍着笑意,对范健说:"范先生,要不您也来我们公司?我们正要多面发展缺个游戏开发顾问......"
范健眼睛一亮:"真的?"
女鬼立刻写道:"不行!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我挠挠头:"那这样,范先生,您先回去考虑考虑。小红,咱们先回公司,我给你安排工位......"
就这样,我们带着新员工回到了公司。女鬼对办公环境很满意,尤其是当她发现公司里有免费WiFi的时候。
"老板,"老王悄悄把我拉到一边,"咱们连工资都发不起了,还招人......招鬼?"
我神秘一笑:"你懂什么?这可是活招牌啊!想想看,一个会编程的女鬼,这宣传效果得多好!"
果然,第二天我们的官网上就多了一条招聘信息:
"诚聘鬼才!捉鬼保安公司现面向阴阳两界招聘,待遇从优,包吃包住(注:鬼魂员工提供免费香火)。"
没想到,这条招聘信息竟然火了。当天下午,我们的办公室就被各种鬼魂挤满了。
有吊死鬼在吊灯上荡秋千,有水鬼在饮水机里游泳,还有个无头鬼在找自己的头......
"老板,"小李欲哭无泪,"这下怎么办?"
我看着满屋子的鬼,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要不......咱们办个鬼魂才艺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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