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将军和承夕越聊越上头,酒也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不知不觉间,酒壶就见底了。两人意犹未尽地咂巴咂巴嘴,可一想到王菲菲的警告,都没敢再喊她来续酒,只能端起茶杯,以茶代酒,“干拉”了一杯。
“砍人这事儿对咱当兵的来说,那是小菜一碟。但要说搞建筑,还得是人家土木专业的厉害。那300座京观,整整齐齐地分布在整个江户市,按照龙虎山道长的设计,正好构成一个八卦图,阵中的阴阳鱼更是栩栩如生,就跟活的似的。最后就留了两副阵眼,就等着日本皇族往里钻呢!”王老将军越说越兴奋,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震撼的场景。
“您当时是怎么把日本皇族给拿到手的呢?他们不是被鹰酱保护得严严实实的吗?”承夕一脸好奇,眼睛瞪得溜圆,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日本皇室藏在江户的一处永久工事里,确实有鹰酱的部队在那儿守着。可巧了,就因为是鹰酱在保护,我才轻轻松松就把他们拿下了。”王将军一脸得意,嘴角微微上扬,卖了个关子。
“这话怎么说?鹰酱还能把人白送给您不成?”承夕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身体前倾,就差没贴到王将军脸上了。
“鹰酱那帮家伙在半岛战役被咱们打出心理阴影了,一听说又是我王胡子带队,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他们总统和上层要求拼死保住日本皇室,可底下的士兵早就被吓破了胆。我就派了一支小分队,架上重火力一围,那所谓的永固工事里的人立马就举旗投降了。他们负责防御的指挥官说,只要不伤害鹰酱的士兵,他们就无条件投降。我当然答应了。就这么着,16名日本内廷宫家成员,外加一百来名皇室近亲,全都被我一锅端了。”王将军说得眉飞色舞,仿佛在讲述一件无比轻松的事情。
“他们就没有一个殉国自杀的?小鬼子那狗屁武士道不是天天喊着为国尽忠,动不动就切腹自尽给人看吗?怎么他们这万世一系的皇室这么怂?”承夕满脸疑惑,实在想不通,在他印象里,小鬼子不是挺“硬气”的吗?
“小子,你给我记住喽!凡是那些让你去为某人或某个团体送死的,那么这个人或团体肯定是最怂的。小鬼子皇室上千年来,就知道让别人为他们卖命,他们自己才舍不得死呢!这能跟咱种花家的子弟兵比吗?咱的子弟兵那是为了心中的人民与信仰,主动赴死,小鬼子那狗屁武士道,根本没法比!”王将军一脸鄙夷,提到小鬼子皇室,就满脸嫌弃,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您老说得太对了!小鬼子也就嘴上叫得凶,真遇上逆风局,比谁跪得都快、都彻底。那您抓了小鬼子皇室,日本民众没发疯和您拼命吗?还有国际上的那些势力,没要求您放人?”承夕接着问道,问题一个接一个,就像连珠炮似的。
“我一抓到小鬼子皇室,就通电全日本,就盼着他们来救呢,想着再守株待兔一把。可惜啊,就来了小猫三两只,都是来送死的。日本民众的反应出奇地安静,我还以为我通电没说清楚呢,又通了好几次。至于国外势力?鹰酱倒是叫得最欢,可老子根本不搭理他们。他们找教员谈,教员又说我是全权指挥负责。就这么推来推去,三个月过去了,就到了小鬼子皇族集体活殉的日子。”王将军说得轻描淡写,可那背后的惊心动魄,让人不敢细想。
“活殉?活着就给埋了?这么狠?”承夕倒吸一口凉气,脸上满是震惊,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如此残酷。
“对,就是活着埋的,这是藏传黑教的教宗要求的。先是从年纪最小、地位最低的成员开始,一个一个钉入柳木打成的等身棺材,趁着他们还活着,在他们身上与棺材上写满符咒,就埋入阵眼。当时两个阵眼,一个埋男的,一个埋女的,说是应了阳极生阴,阴极生阳的布局。反正我是不懂,为了凑人数,还让我按照日本的历史与族谱,把小鬼子所有华族成员都拉去陪葬活埋了。”王老将军一口气把这个石破天惊的大秘密和盘托出,仿佛这些事对他来说,只是一场普通的战斗。
承夕听完,心里忍不住感叹:还是开国那辈人够狠啊!报仇的时候,一点都不心软。小鬼子皇室加上华族全体被族诛,日本这下可算是“亡种”了,一个都没给留!
“小子,虽说我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大阵完成那天,我可真是开了眼了!当小鬼子的裕仁被活埋封棺之后,原本晴空万里的江户天空,瞬间乌云密布,狂风呼啸,风声里还隐隐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离江户不远的富士山,也开始喷出股股黑气,当时我还以为它要喷发了呢,结果只是喷烟。可这黑烟所到之处,富士山上所有植被都枯萎衰败,首到现在那地方都很少有活物能生存。后来,据脚盆西岛各处的人汇报,当时环绕脚盆西岛的海域都掀起了或大或小的海啸,各种死鱼翻着肚皮往岸上飘。”王将军说得绘声绘色,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满诡异气息的时刻。
“这算是破了脚盆的风水吧。风水这东西玄之又玄,既不能证伪,也不好证明,看来还真得信其有。可惜我没机会亲眼目睹当时的景象,太遗憾了。”承夕一脸向往,对那场神秘的异象充满了好奇。
“等你到了一定的高位,有些当时拍摄的影像还是能看到的,你可得好好努力哦。”王老将军一本正经地鼓励道,那表情就好像承夕真能轻易坐到那个高位似的。
承夕心里暗自吐槽:我还努力个啥呀,能看那些影像的,也就政治局和几位常委大佬,我再怎么努力,在这事儿上也是白搭。这王胡子画大饼的本事,比那些黑心资本家还厉害。
“我原本以为龙虎山的道长们都是清心寡欲、与世无争的,没想到他们狠起来,那叫一个绝!”王老将军突然想起一件事,脸上的肌肉忍不住抽了抽。
“啥事啊?那些道长做了什么,能让您这么后怕?”承夕熟读道家道教的典籍秘辛,也实在想不出这些世外高人能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让这位战神将军都变了脸色。
“唉,龙虎山的张道长说,筑京观只能镇住脚盆,但京观中的厉鬼之魂,只靠日本皇室还无法完全镇压,还需要一些外力。”王将军缓缓说道。
“那这外力指的是什么呢?”承夕满心疑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神秘力量能参与到这场复仇之中。
“我当时一心想着配合,就问需要什么外力。没想到张道长说,需要脚盆传承千年的京都阴阳寮中的阴阳师之血,而且必须是活人取血!”王将军的话一出口,就像一颗炸弹在承夕耳边炸开。
“咳咳咳……”承夕被一口茶呛得咳嗽不止,心里首呼:种花家的这些高人,真是没有最狠,只有更狠!居然想出把阴阳师活人取血这种事,亏他们想得出来。
“那您就帮着去取血了?”承夕半信半疑,他觉得子弟兵上阵杀敌没问题,但这种事应该不屑去做。
“我本来想帮忙,张道长拒绝了,说这种损阴德的事,子弟兵不能做,交给他们这些方外之人就行。然后各派道长就呼朋唤友,召集自己的徒子徒孙去干这事儿。好家伙,几百名阴阳师啊,不管是首系还是旁系,只要跟阴阳寮沾点边的,全都被抓去取血。我一开始以为取血就是抽血,没想到这些道长太‘专业’了,把这帮阴阳师全都倒吊起来割喉取血,说这样血液流得快,取得干净还不容易凝结。”王将军回忆起当时几百人被倒吊割喉的场景,仍心有余悸。
“这些道长心中的血海深仇,可不比我们普通人少啊。这法子虽然阴损,但道长们都是逆天修行之人,和民族大义比起来,这些杀孽也算不得什么。”承夕不得不感叹,种花家的本土宗教,关键时刻一点都不含糊,说要让敌人全家覆灭,那绝对一个都不会放过 。
“是啊,道长们一边取血,一边在300座京观上用血涂抹各种符箓,等所有的事情都完成,江户那些奇异景象也随之消失了。富士山不再喷烟,海啸也停止了。道长说,这下小鬼子永世不得翻身!”王将军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仍觉得畅快淋漓。
“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必须为道长们举杯!”承夕一脸兴奋,举起茶杯提议道。
“这确实值得喝一杯,干了!”一老一少相视一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仿佛在向那些为民族雪耻的道长们致敬。
“后来咋样了?您做了这么轰动的事,国际上肯定把您骂成杀人魔王,扣上反人类罪的帽子了吧?”承夕好奇地追问,身体前倾,眼睛紧紧盯着王将军。
“对啊,狗屁的国际法庭还下判决书,说要拘拿我,国外那些白皮们也各种上街游行抗议,闹得沸沸扬扬。”王将军满脸不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仿佛那些所谓的国际舆论在他眼里不过是跳梁小丑的闹剧。
“那您老当时……”承夕话说了一半,突然停住,一脸期待地等着王将军的下文。
“嘿,老子才不在意!按照教员指示,出征脚盆的任务还没完成,依然让我全权指挥。那时小鬼子全都吓破了胆,失去了斗志,成批成批地投降。也没啥仗可打了,我索性邀请各国的代表来参观新建成的京观群。”王老将军一提到这段经历,脸上就洋溢着得意的神色,仿佛在讲述自己最辉煌的战绩。
“您这壮举,可比当年的封狼居胥、勒石燕然还要厉害!”承夕赶紧送上一记响亮的马屁,眼神里满是敬佩。
“嘿嘿嘿,当时其他三个方面军的总指挥也借口一起过来,想蹭我创下的这盖世奇功,一群老不要脸的!”王将军嘴上这么说,可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灿烂,显然对自己的功绩十分受用。
“老爷子,您可太牛了!”承夕竖起大拇指,由衷赞叹道。
“各国的外交代表在我的带领下参观了京观群,一大半人真的当场吓尿了!这还得夸那帮土木专家,在京观外圈涂上厚厚的水泥后,还把那些头颅的轮廓活灵活现地保留了下来,那叫一个写实!还有活殉皇室与华族的阵眼,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离近了仿佛还能听到哭嚎声。反正这帮代表参观完,个个脸色惨白。”王将军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脸上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
“哈哈哈,这才叫威震西夷!然后就因为这事,国际上才让种花家正式加入联大吗?”承夕笑得前仰后合,接着问道。
“对!当时干完这一票,国际上都被咱们吓住了,谁都不想成为下一个脚盆,尤其是近代侵略欺辱过种花家的那些国家。约翰牛和高卢鸡那阵子在国际大会上总是提议,没有种花家参与的会议没有任何实际意义。毛熊和鹰酱也被我们这一手弄得浑身发麻。那时候,咱们种花家的外交官到哪儿都透着大国雅量,谈不顺利了,就把血屠江户三千里、筑京观300以镇脚盆的事挂在嘴边,然后谈判就能出奇地顺利。”王将军越说越兴奋,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扬眉吐气的时代。
“外交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在国际交往中,实力是维护正义的基础,国防是外交的后盾,一个国家只有具备强大的军事力量,才能在外交上拥有话语权,捍卫国家的尊严和利益。”承夕回想起前世艾公的经典之语,不禁脱口而出。
“没错,就是这样!大国的雅量也正是如此!”王老将军听到这话,猛地一拍桌子,兴奋地站了起来,眼神里闪烁着光芒,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种花家的崛起。
“那约翰牛和高卢鸡这么积极拉种花家入联大,为啥最后弄成了没有一票否决权的下两常呢?”承夕满脸疑惑,眉头紧皱,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他们不配!咱们种花家后来说是加入联大,不如说是重组联大。咱们和毛熊、鹰酱平起平坐还勉强说得过去,牛和鸡凭什么?原来按照咱们的想法,只保留三常就行,其余全是有任期的非常任理事国。最后还是毛熊和鹰酱为了各自拉拢高卢鸡和约翰牛,才弄出个没有一票否决权的下两常。按教员的意思,这也就是名声好听点,实际作用一点没有,就当打发要饭的了,咱们才没跟他们计较。”王将军一脸不屑,语气中充满了对约翰牛和高卢鸡的鄙夷,在他看来,一切尊严都得靠实力打出来,别人施舍的东西,根本不值一提。
“牛和鸡越来越没出息了,现在完全成了毛熊和鹰酱手中的宠物,所谓的下两常,国际上也越来越没人当回事了。就像您老所说,就是两个要饭的!”承夕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对种花家实力的自信和对那些曾经侵略者的嘲讽 。
“最后经过一轮又一轮的谈判,出征日本这事儿总算是尘埃落定,我也光荣凯旋了。可谁能想到,和我一起出征的那三个老伙计全都升任大将,就我还在少将的位置上打转,唉,看来我就只有少将的命咯!”王老将军嘴上一个劲儿地喊冤,可那脸上的得意劲儿都快溢出来了,谁都能看出来,他这少将的经历,比元帅的名头还要荣耀得多。
承夕心里暗自吐槽,王老爷子这凡尔赛水平真是登峰造极,他那三个战友指定愿意拿大将之位换这少将,哪怕换个普通身份估计都乐意。
“老爷子,您这么大年纪还身体硬朗,肯定是杀了那么多鬼子积攒下的福报。”承夕笑着送上一记马屁,这话就像挠到了王老爷子的痒痒处。
“那可不!我发现我们这些老战友里,杀鬼子越多的,就越健康长寿。”王老爷子一听这话,瞬间来了精神,完全没了刚才喊冤的颓样,不过这说法可跟他平日里坚定的唯物主义背道而驰,活脱脱像个封建迷信的老头。
承夕哪管这些,顺着老爷子的话头,专挑好听的讲,把王老爷子哄得眉飞色舞。两人这一聊,就不知不觉聊到了半夜。
毕竟王老将军年纪大了,精力比不上年轻人,到了点儿就困得不行。尽管谈兴正浓,也只能无奈地准备休息。承夕见状,便趁机告辞,结束了这场畅快淋漓的交谈。
出门后,发现王菲菲派来的那辆夸张保姆车己经等在那里。这个点儿,通宝大爷早就睡得不省人事。回到家,承夕小心翼翼地把小家伙放进狗窝,才去洗澡,随后倒头就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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