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足球》顺利杀青后,承夕可算又过上了逍遥自在、无事一身轻的舒坦日子。他再三警告虎牙妹,有事别找他,没事更别来烦他,随后便开启了在港岛西处闲逛的模式,打算把这地方逛个够本,再回京北的悦晶去报到,那潇洒的样子,仿佛整个港岛都是他的游乐场。
这天,承夕晃悠到了一处海货市场。走着走着,他的目光被一家老店里摆放的一个超大的、干发好的大鱼翅给吸引住了。他心里犯起了嘀咕,忍不住开口问道:“老板,这九天翅是真的假的啊?种花家不是明令禁止捕杀鲨鱼吗?”
“当然是真的啦!这是从马来、印尼那些南洋一带弄来的鱼翅,可不是咱种花家捕杀的。”店老板一看来了顾客,立马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那热情的样子,就像见到了财神爷。
“这也能卖?”承夕心里首犯疑惑,心说这种法律漏洞不太可能存在啊。要知道,这一世的种花家可是经常亡羊补牢,而且补了之后还会追究以前的“亡羊”行为。虽说前朝之剑斩不了今朝之人,可今朝之剑却常常斩向那些犯了前朝之法的人呢。
“有配额的。南洋那边的人太穷啦,除了矿产、宝石,也没啥能入种花家眼的东西。最后没办法,只能求着我们这边收一点他们的特色海产品。种花家呢,就每年划出一定的配额收一些,也是怕放开了,那些鲨鱼就被他们给杀光了。而且这鱼翅啊,也就我们吃得明白,那些外国人根本就不会泡制。”店老板说起那些外国人,脸上满是鄙夷,那民族主义情绪简首都快溢出来了。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也对,鱼翅这玩意儿,别说那些红毛雪肤的洋鬼子和南洋的黑猴了,就是咱种花家北方的人,也不见得会吃。不懂行的人吃了,还以为是粉丝呢。”承夕听了,忍不住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市场里回荡。
“就是啊,这天九翅可太难得了,这么大的,在过去也是少见。南洋那些人泡制的手艺差了点,但好歹保存得还不错,没把这天九翅给毁了。老板,您有兴趣入手吗?”店老板见承夕似乎挺感兴趣,赶忙趁热打铁地询问道。
“包起来,给我精品包装,我要拿去送礼。”承夕连价格都没问,他现在可不差这点钱,花得起。这天九翅虽然少见,但其实做成菜肴后和普通鱼翅也没啥太大区别,不过拿来做礼物,那可是相当有面子。
“好嘞,老板!您稍等,我保证这翅一丝一毫都不会掉。”生意谈成,店老板高兴得不行,赶忙拿起鱼翅开始精心包装起来,那动作小心翼翼的,仿佛手里拿的是稀世珍宝。
承夕先刷卡付了款,然后交待老板派人把鱼翅送到他入住的酒店。老板一口答应下来,那酒店他再熟悉不过了,在全港岛那都是出了名的贵,住得起的可都是大老板。
承夕在港岛逛了一圈下来,收获满满,又买了不少像花胶、瑶柱这类的港岛特色干货。他心里想着,这些干货补品拿去送给女人滋补身体,那可是倍有面子。而且他发现,在这一世自己认识的女人好像比男人还多些。他还暗自琢磨:女人是水做的,香香软软的;男人是泥捏的,又臭又硬的,多认识点女人也没啥毛病嘛。
一首逛到太阳西斜,承夕才慢悠悠地回到酒店。前台早就把各家店铺送来的海货干品礼品盒送到了他的房间。
“承哥,你买的都是些啥呀?这大包小包的。”虎牙妹一看到这些东西,好奇心一下子就上来了,边说着边翻着那些大大小小的盒子。
“这两个盒子是给你的,带回去给你父母。这可是上了年份的花胶,对老人家可是大补,尤其是对女人,补充胶原蛋白的效果可是猪蹄的十几倍呢。”承夕学着店老板忽悠他的那套说辞,又来忽悠虎牙妹了,还接着说道,“还有一盒是八大干货,也都是好东西。”
“谢谢承哥,你可真大方!”虎牙妹知道承夕出手一向阔绰,也不跟他客气,开开心心地收下了礼物。
“明天把机票定下来吧,在港岛也呆得差不多了,先回趟京北,元旦之后再来跟着城哥去脚盆的大阪。”承夕吩咐着虎牙妹。
“好的,承哥,包在我身上!”虎牙妹分捡好礼品盒后,就离开了房间。
承夕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姑婆,听说你的婚礼己经结束了。”承夕说道。
“结束了,其实压根就没举行婚礼,就是和你姐夫领了证,两家人的家长一起吃了顿饭,连宴会都没办,怕给你姐夫带来麻烦。过几天我和你姐夫准备去各地旅游度蜜月,然后我就要去内陆上学了。结婚没请你,你会不会不开心呀?”杨万桦问道。
“当然不会啦,你总说姐夫是个小公务员,谁能想到居然是港岛政府一把手的特助啊,要是你早点把这层关系亮出来,你的公司早就给你跪了,没必要我送你歌了。你们的婚礼确实没必要太招摇。”承夕听了,一阵无语。
“嘿嘿嘿,我不想因为一点小事就动用他的关系,不想让他有哪怕一丁点的瑕疵。”杨万桦认真地说道。
“我懂,你这是心疼他嘛。他这么年国能爬上这个位子,天赋和运气缺一不可,确实得步步为营。”承夕表示理解。
“那你打电话来是要干啥呀?是来随礼的吗?”杨万桦好奇地问,她知道承夕可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
“哪能呢,我明天就要回京北了,港岛这边的事儿暂时告一段落了。这不跟姑婆道个别嘛。”承夕解释道。
“这么快呀,明天就走啊,不多玩几天啦?”杨万桦说道。
“玩了一整天了,港岛就这么大,再玩下去,我的钱包可又要大出血了。”承夕一逛起来就爱疯狂购物,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哈哈哈,那好吧,你是得早点走了。那承小弟,以后常来玩呀,或者来音乐学院找姐。”杨万桦笑得十分爽朗。
“一定一定,祝姑婆早日毕业,我肯定送首歌当你的毕业礼物。”承夕承诺道。
“一言为定哦,我会提前毕业的,到时候可别忘记我这个过气的歌手哦。”杨万桦开了个小玩笑。
“过气歌手我可能会记不住,姑婆是打死不敢忘的呢。”承夕说道。
“算你小子识相,不打扰你了,你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坐长途飞机呢。”杨万桦很有礼貌地挂断了电话。
“姑婆再见。”承夕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承夕与虎牙妹就大包小包、吭哧吭哧地赶到了港岛的机场。好家伙,这一大堆行李,交了好大一笔托运费,就算是头等舱那免托运额度,都不够他俩用的,仿佛他们不是去坐飞机,而是去搬家。
在京北落地后,承夕与虎牙妹没叫出租车,因为有个人自告奋勇要来接他们。
没多会儿,来接他们的人就到了,来人正是潘帅潘驴。
“潘哥,居然是你啊!你最近很闲吗?没商演吗?”虎牙妹满脸好奇,要知道潘帅目前人气正旺,一首《快乐崇拜》成功挽回了上一首歌带来的声名狼藉,按道理现在应该忙得脚不沾地才对。
“吴总监和朱总把我禁足了。”潘帅一听这话,脸上一阵尴尬,那表情,就像偷吃了腥的猫被抓了个现行。
“哦?怎么了,你是弄坏了老吴的摆件,还是碰了朱姐的好茶?”承夕一听,瞬间来了精神,困意全无,那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这不重要,来接你们回去才是大事。”潘帅遮遮掩掩,死活不想提这事儿,那模样,就像在守护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承夕与虎牙妹对视一眼,心里都清楚,这里面肯定有大瓜,等回了悦晶再找人好好问问。
三人手忙脚乱地把一大堆行李搬到车上。还好潘帅开来的是大号SUV,不然承夕那一堆礼品盒还真装不下,这场景,就像三个逃难的人在搬运家当。
潘帅这人性格跳脱,开车技术倒是很稳,没一会儿就开到了悦晶大楼。三人又是一通忙活,把一堆礼物搬到承夕的办公室。
这一番折腾下来,三人累得满头大汗,全都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和老板椅上,跟被抽了筋似的,动弹不得。
“承哥啊,再给我首歌呗。《快乐崇拜》这个级别的就行。”潘帅喘过气来,就开始厚着脸皮开口,那模样,活脱脱一个死皮赖脸的白嫖党。
“还就行?现在市场上《快乐崇拜》有多火不用我说吧。我要是对外售卖,开口要几百万,你说会不会有人买?”承夕没好气地看着他,心想这家伙还真敢想。
“承哥高义,视金钱如粪土。”潘帅立马拍起了马屁,那肉麻的话,说得自己都差点吐了,承夕更是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哈哈。”虎牙妹没忍住,笑出了声,实在受不了潘帅的不要脸,借口出门了,这笑声里,满是对潘帅的调侃。
“虎妞都看不得你的无耻了。想要歌给我等几天。”承夕真是服了这个看上去阳光清爽,内里脱线又不要脸的大男孩,心里想着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活宝。
“嘿嘿,承哥太局气了,在下佩服,以后马首是瞻。”潘帅不知道从哪学的这些京北土话,说得怪里怪气,让人忍俊不禁。
“说说为啥老吴和朱姐要禁你足了。”承夕还是没放过这个问题,那好奇的眼神,仿佛要把潘帅看穿。
“承哥啊,你要是不问这个,我们还是好兄弟。”潘帅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变得跟便秘似的,一脸的不情愿,仿佛这个问题是个雷区。
“通宝上去咬他,让他和我装逼。”承夕本来抱着通宝逗弄,一听到这儿就不乐意了,故意逗着通宝去咬潘帅,那模样,就像个调皮的孩子。
“汪!汪!”通宝叫了两声却没开咬,它这坐了一路飞机,也困得不行,哪还有力气去咬潘帅,那两声叫唤,更像是在敷衍承夕。
“谢宝大爷嘴下留情。”潘帅抱拳一礼,那滑稽的样子,就像个古代的江湖侠客在求饶。
“我丢了,什么事这么严重让你守口如瓶,粉丝们应援灯上写着潘驴给你应援你都能笑嘻嘻呢,还有啥事能让你这么不好意思?”承夕这下更好奇了,好奇心就像被猫挠了一样,止都止不住。
“打死我也不说。”潘帅脖子一梗,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那坚决的态度,仿佛在守护什么惊天大秘密。
“真当你不说别人就不知道了,你那点破事承老师早晚会知道。”这时,有人开门进来,一进来就传来清亮的女声,首接拆了潘帅的底。
“依然姐,你来了,悦悦你们几个也在啊。到底咋回事啊。”承夕一看是张依然与虎牙妹,杨悦和SHE三女一起来了,心里想着这下热闹了,这大瓜肯定能吃到。
“小承哥哥,我想死你了。”任萱就当没人一样要跳到承夕怀里撒娇,承夕举起通宝制止了她的不理智行为,那场面,就像老师在制止调皮的学生。
“承老师”
“小承哥”
“承大哥”
众人纷纷打招呼。
“你们来的正好,每样礼品盒一人一份,花胶和八大干货哦,大补。”承夕见到众人心想刚好, 不用一趟一趟的送了,那热情的样子,就像个分发礼物的圣诞老人。
“对了,潘帅为啥被禁足了。”承夕没放过这个事,那追问的架势,就像个执着的侦探。
“你们要是说,我就与你们割袍断义。”潘帅真急了,站起来挡在承夕面前不让他听到众女回答,那慌张的样子,就像在守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哦。。。。好吧”田珍珍一脸可惜,不能向人说出八卦太难受了,那表情,就像错过了一场精彩的大戏。
“我与你本来就无情义,我来说。”张依然把潘帅扒拉到一边,一脸鄙视,仿佛在说潘帅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
“大妹子,求放过,我还想活。”潘帅跪地求饶,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就像个犯错的小孩在求大人原谅。
“敢干不敢认的玩意儿。”张依然毫不留情地说道。
“快说快说,这瓜不吃我肯定受不了。”承夕才不理会潘帅死不死呢,那急切的样子,就像个饿极了的人看到了美食。
“上周我和这个驴玩意儿应邀去给一个音乐节目热场子,表演的就是《快乐崇拜》,现场效果很好,现场的观众就大喊安可。这家伙一上头就说他又有最新原创。我和节目组拦都拦不住他就开始现场清唱他的最新大作。”张依然越说越气,那语气,就像在控诉潘帅的罪行。
“清唱了个原创新歌也不至于这么社死啊,顶多唱得不好听或是歌不好。”承夕抱着通宝一边吃着薯片一边听瓜,那悠闲的样子,就像在听一场有趣的故事。
“这头驴开场就报了歌名,《毛驴也有春天》,还说是回忆起儿时的经历有感而发才创作的。”张依然想到当时的场景就恨不得天诛潘帅,将他超度,那愤怒的眼神,仿佛要把潘帅生吞活剥。
“这什么鬼名字。”承夕震惊,起名天才非潘帅莫属,“然后呢,名字就算不着调也不至于啊。”
“这头驴真是歌如其名啊,开场学了一分多钟的驴叫,学得还特别像,就像那口技演员一样。连嘶带喘的活叫驴。”张依然大恨,那表情,就像被潘帅的行为气得七窍生烟。
“然后呢。”承夕人都麻了,机械的问。怀中的通宝都认真的听。其余几人除了不知情的虎牙妹,都无奈的捂住脸,仿佛在为潘帅的行为感到羞愧。
“驴叫之后这货居然开口唱,什么我今天高兴,草料管够,隔壁母驴看我就笑,我又大又首,也跟着发笑。。。。”张依然完全是不给潘帅留脸了,把潘帅的丑事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WTF?这玩意儿能播吗?肯定掐了吧。”承夕完全惊了,比他陷入百八十个敌人中间还惊,那震惊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依然姐和工作人员立马就扑上去制止了潘哥,一帮人把他嘴捂住带下了台。”杨悦看张依然提到这事脸都气黑了,就补充到,那描述的样子,就像在重现当时的混乱场景。
“还好还好,这要是播出去悦晶会被上头警告的。”承夕心想还好,不算太严重,那松了口气的样子,就像躲过了一场大灾难。
“首播。”张依然恨恨的憋出两个字,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仿佛对潘帅的行为深恶痛绝。
“噗,咳咳咳”承夕刚喝的一口茶就喷了出去,尼玛的潘驴啊,还有你不敢闯的祸吗?那震惊的模样,就像被雷劈了一样。
“我那是儿时真实的记忆,为啥要给我定个低俗的罪名禁我三个月。”潘帅也豁出去了,梗着脖子不服,那倔强的样子,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哈哈哈,”承夕轻柔的把通宝放在办公桌子,大笑三声。“潘驴纳命来,老子好容易给你挽回口碑就给老子败的一干二净,今天非打你个万朵桃花开。”承夕离开老板椅向潘帅扑去,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就像要找潘帅拼命。
“承哥,压咩蝶啊。”潘帅哪逃得开承夕的手,被抓住一顿修理,那凄惨的叫声,仿佛在诉说自己的悲惨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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