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日日夜夜的日子，是人生最难熬的时光。
赵牛娃此刻的心都碎了。
他也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来比喻眼前的痛苦。
赵牛娃的也是五味杂陈。
既然大妈真要真心改过就好，就怕她没有真心去做。
心里担忧从没有停止过。
自己的心情很烦乱，大爹去世以后，他的大儿子也太老实了，也没有什么主心骨。
自己还承担所有的责任，可是没有人来宽慰自己。
这几天，大妈突然神神秘秘来到赵牛娃的旁边，她西下没人，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古董。
大妈从脸上挤出一点笑意，“牛娃呀！大妈这么天真的很感谢你的帮助。”
从你大爹去世到现在也有一个星期了，家里的大小事都有你来操心，我也有点过意不去。
你看你的大堂哥，脑子不中行，没有你的脑子好使，你爹弟兄姊妹，只有你爹、你妈、还有五爹、八爹、九爹脑子好使，其他的要不老实，要不就是脑子不够用。
“你的好，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牛娃你真是我的好侄儿。”
“牛娃，大妈也没啥感谢你，我这里有一对银镯子，我们娘妈陪给我的，她们说:这对镯子是清朝年间，有点古老。”
“我把它赠予给你，作为酬谢，希望你收下，我还有一件金簪子，都给你保管，我知道你嫌弃大妈这个人很脏。”
我的儿子们，也没有一个靠得住，关键没有人当事。
牛娃赶紧摆摆手，“大妈我不能接受这些珍贵东西，万一……。”
“看你这娃，还这么较真呢！”
“咱们是一家人嘛，不必认真。”
“大妈人坏，对你真心，相信你的。”
“大妈……！”
“快点你这孩子。”
“好！”
这东西收拾好，不能丢失。
那个什么……金簪子……好像很贵重！”
“对了，这事不能告诉你二妈，她这个人很刁钻，不要被她知道。”
“嗯嗯”
“大妈我知道了！”
现在这事，“你知我知，千万不要露出风声，小心被人惦记了。”
“呦”
“我知道了，大妈。”
我看你家媳妇，人品不错，估计她会保管好的。”
我的媳妇从来不打诳语，也不喜欢串门，就算有些话在肚子里烂掉，也不愿说出来的”。
“大妈，你就放一百条心吧！”
“说完之后，大妈也离开了我视线。”
门外边依然下着雪花，但是越下越大，似乎不想停下的可能。
赵牛娃内心惆怅，他挠了挠他来不及梳理的头发，他似乎感觉他头发有点凌乱。
头发感觉也油腻，这种样子不是喜欢的情形，人们常说“家里亲人去世，是不能随便乱洗头的。”
“如果洗头，是对逝者不尊。”
“算了，反正都这样了，只能忍着吧！”
“反正下么大雪，天气都是很冷，谁还估计他干净不干净呢！”
看着眼前的大妈远去的背影，大妈好像消瘦了。
但是她依然还是那么貌美如花。
如果，“换做时代，大妈会嫁给大爹吗？”
我叩问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我叩问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人生的价值观不同，就选择的不同。
“大妈如果没有那些丑事，要是一个贤妻良母是不是更好。”
大爹从头到尾都是不喜欢大妈，大妈也不争气，明明就是大爹不喜欢她，她还要出去做丢人现眼的事。
“难道她咎由自取其辱吗？”
大妈和大爹是两个世界的人，大爹不爱大妈性格活跃不稳重，挖根也没有好感。
大爹性格内向古板守旧，思想封建，不喜欢女人招摇过市，感觉那时伤风败俗。
“牛娃……只想说，他两个的确不合适，再说，农村人闲言碎语很多。”
“大爹从来没有和大妈一起走在人群中，他不怕闲言蜚语的人们乱说！”
这下牛娃想的太多了。
他一边想一边说，一切都是随缘而走吧！”
他内心有很多想法，还有一颗心在高空中悬着，他害怕自己从空中掉下来。
思想想去，这里这事还是顺其自然的想。
这次，多亏了王来宝的爹爹陪伴，心里多少也有些安慰。
王来宝的爹虽然有点古板硬气，总体上还是很好。
“穿上厚的衣服！表哥在咱们俩一起，我办事不慌呢！”
“这些天，你在我们这些天帮忙，费了你很多时间，我有点过意不去，有点对不住你呀！”
“嘿，看你说到哪去了，咱们是关系，别说客套话题。”
“那我牛娃还是谢谢你的帮忙呀！”
“牛娃，这小子，人情世故还是懂得挺多。”
“你看我三十多岁的人了，比起你可劲远多了。”
“再说你的脑子好使，不像我一辈子就在山里边，没有出过远门，又不识字，我真的自我惭愧。”
“表哥！你可不能这么说！”
“说句真心话，我没有先见之明，我这一生没有做过一件实事，就拿那次说吧！”
我和我爹听信了我那亲戚的甜言蜜语，和他还有其它做烟草和西瓜生意。
“始终如一，都没有想象那其中有骗局，但要还要一意孤行和那个人做生意。”
“当时我爹，还美化眼前挣大钱的场景，我们就东借西凑借来有一千费用去做生意，那个亲戚答应五五分呗。”
那个亲戚谁知吹牛皮，不打草稿的家伙，我爹和我们俩就信任把钱交给了他。
“再说，那几年到处设有关闸，并且查的很严，如果上边逮住了就是蹲大狱。”
那时我爹和我都大字不识一个，也不敢出远门，就让那个亲戚带钱出去做生意。
“他，还白纸黑字保证了。当时我们一家人还是很信任那个承诺，想他不会做出对不起我们的事。”
那个人拿着我求爷爷告奶奶借钱，信誓旦旦的”。
他这人，一走就是半年，从那之后也没了消息，我们一家人坐如针毡，再说:“借钱的期限一年时间，如果不及时还上，利息就会加倍。”
可是，一等再等，那货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
我爹和我一样，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的团团转。
在入冬的一天早晨，我们发现了他，他赶紧给我们解释，他被骗了，也被抓了，还住了几年的监狱。
“他说他很冤枉，也很倒霉。”
“还说不该去做生意，他说早知道自己这么倒霉，不应该出去。”
“他的牢骚满腹，好像是怪罪于我一样。”
“我也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他说:要杀要剐随便我们怎么出手。”
“但是，我们知道他心眼很坏，又不能咋地。”
“万一失手，把他们打死了，那不是犯罪吗？”
最后没辙，我们爷俩把家里猪卖了，又去孩子外婆家都借了，好不容易借到钱了。
也凑够了一千块钱，总算把钱还完了，我们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那我们孩子多呀，也有读书多，我想我一辈子没有读过书，我想让孩子凑儿八乎读个几天书。”
谁知造化弄人，我最大孩子叫王来宝，他平时成绩很好，也很懂事，也是我们一家人里边长得最帅的孩子。
其实我也很爱他，谁知他也很倒霉，就是营养跟不上，头晕眼花的，毕业考试没有发挥好。
三分落差，就没有考上大学。
他是琢磨还想复习再考，可我实在没有能力满足他的愿望。
就让他拿书本和凳子回家放牛割草干活，那时他不服气我的安排，在家里和我置气。
他在家每天睡到混天地黑还拿弟弟妹妹出气。
我也拿他没辙，再说他也是十几岁的孩子，我要袒护那个，那不是给他当头一击吗？
可是一个月后，他再也没有闹腾了，那天孩子他妈去他房间喊他起来吃饭。
发现他的床上是空着，在那里也没有找到他，我们找了几天也是找不到他。
他可能离家出走了，我们不知道方向。
我和他妈都没有出过什么门，东南西北都不知道，在外面更是不行。
我的心都碎了，可是很的无奈，但是我一首没有放弃他。
所以，我就扒房子砌瓦，我都要找到他，我的儿子，不管你恨我，骂我，你依然都是爹的孩子。
“老表，你先不要着急，我会帮你找的。”
老表？你咋滴了？！
“老表我发现你怎么流泪了！”
别难过了，我口袋里有一个手帕，把眼角泪痕擦去吧！”
人多了，多不好看，人们常说，男人有泪不轻弹。”
接过牛娃递来的手帕，轻轻地擦干眼泪。
低头一看。
屋里也没有什么人。
人们都在大爹和二爹的屋里呢！”
“牛娃，我这表情是很狼狈吗？”
“没事表哥，谁都难过之事。”
咱们也要调整情绪，不要过于悲伤流泪。
赵牛娃一下子拽起表哥，向门外走去，他们冒着大雪去村东边去了。
那个地方，搭了三个帐篷，两个帐篷是挖坟墓，另外一个是人们帐篷是喝水取暖的地方。
村里的有经验的老人在那里指挥定向。
村里老人对这方面很有经验，挖坟这天，他们还从镇上买了一只大红公鸡祭拜。
祭拜之后，才能动镢头挖坟地，这雪也太大了，挖坟地也有些吃力。
虽然帐篷搭建，不小心就会被大雪压塌，不过是不是都要把棚上大雪往下扒，不然啥事进行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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