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花爹也没犹豫:“去看看也好,放心了,咱们现在就去,屋顶回来在修;”
啊,我出去这么久了,屋顶还没修吗?这么不出效率的吗?不不,这不是重点,于影慌忙摇了摇脑袋:“不用,不用,我好好的,就是不记得一些事,没大事,说不定下次再摔一次,就记得了嘞,啊,娘,你打我干啥!”于影嗷的一声蹦到一边!
“还想再摔呀,你说你刚出去是不是又下河啦,说多少次了,不能去,上次淹的你喝了多少水,是不记得了,是吧,来,来,再揍一顿,涨涨记性,”二花娘边说边挽袖子,这又是鸡飞狗跳的一天呀!
于影呀于影,好不容易长大了,妈妈不揍了,这又穿到这里重新挨一遍呀!
转眼到了中午,余老头背着捆干柴余老太夹着一抱草,迈进大门。
“爹,娘,回来了,赶紧吃饭吧,饭做好了”二花娘边说边去接余老头背上的柴禾。
“嗯,你家丫头弄的那个窟窿让老三给补上,别下了雨,淋到!”余老头道。
“补上了,这不刚下来,二花越来越野了,都跑房顶上去了,您二老就惯她,要我说就要多揍几顿才能消停!”二花娘手里不停,放下柴禾就去倒水!
余老太坐到小板凳上,用脖子里的手巾擦了一把汗,笑着接到“咱家总共就三个丫头,俗话说,只有娇闺女没有那娇媳妇,在娘家多疼疼也是好的,将来给咱家二花找个文弱书生,让二花管的死死的才行,哈哈…”
于影…厄尼,我确定是八岁,不是十八岁,不过老头老太太挺好的,嘻嘻,
这时外面觅食的鸡,鸭,鹅也回来了,在院子里又开始,扒拉,扒拉,嘎嘎,嘎嘎,好不热闹!
饭桌上的那几个黑乎乎的窝窝头,还有自家种的小白菜,炒了一盆,一点油星都没有,于影吞了吞口水,大花和狗剩也吞了吞口水,但是他们的意义不一样。前者嫌弃,后者,真饿了!
余老头拿起一个窝窝头,说了句:快吃吧,所有人都动起手来,于影默默拿起一个黑窝头,她想唱:手里拿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这里的生活是多么痛苦呀,一步一个窝心头,呜呜…
‘黑窝头拉嗓子,怎么能让家里吃点白的呢,她买的一袋五十斤的白面还没用呢,苦天,苦地,不能苦自已呀,在新社会也没吃过这么难以下咽的窝头呀,那个天命人任务重大,这个能吃好点的事,更重大呀!’于影抱着窝头生无可恋。
看着大花和狗剩吃的香喷喷的时候,真想把家里的火腿,面包拿出来让他们尝尝,可怜的孩子,你们美味的定义太低了。
于影窝头剩了半个,她知道浪费可耻,但是强迫自已更可耻,她可以加餐,嘻嘻,哈哈,想想就想大笑。
得想办法挣点钱,改善一下了,晚上看看手机商店里的东西再说吧,总的一点一点来,虽然他们都很好,但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贪婪的无尽的来索要呢?
中午她们小姐妹可以午睡会,二花问“姐,为啥咱家三个孩子的名字都这么随意呢,我是说比较大伯和二伯家孩子,咱三个这名字,真难听,”
“你小时候有个算命的路过咱家门前,看到你,就说咱们这一房家的孩子,都要起个贱名做小名,才能平安长大,我们其实都有大名的,我叫余春花,我是春天生的,那算卦的说姐姐叫花,妹妹叫二花吧,那时候还没有弟弟呢,咱弟的名字是村里的童生老爷起的,叫余军胜,好听吧!”大花说完翻身要睡觉,于影摇着她说:“我呢,你还没说我叫什么呢!”
“你呀!没影”说完再也不理于影了。
“哎!哎,你醒醒,啥意思,咋就没影了,”看着睡着的余春花,“不会是叫余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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